思想品德教育工作者国庆征文(2)

时间:2021-08-31

  别了难忘的小学生活,踏入初中的母校——周村区南营联中。砖房教室里已经有了日光灯,课桌已经是长条木桌,虽然旧了些,但还结实。尽管每逢麦假还要回家帮忙抢收小麦;在学校里要经常参加劳动,比如每年入冬前要去掏生土和煤生炉子取暖;作为优等生享受住校的待遇也无非是挤在一间小房子里凑合睡;学校的食堂无非就是烧开水,把学生从家带来的干粮热热而已。但是,毕竟这时的我已经迷上了知识的乐趣,骄傲于能力的提高。经常停电的锻炼使我们养成了点灯点蜡烛也要学习的习惯;老师和我们的平等使我们为了问明白一个问题不怕到老师宿舍里“迫使”他们放下嘴边的馒头;同学之间纯真的友谊使我们至今仍保持着密切的联系。尽管学校那时仍贫穷,但我们却很富有!那时一流的学生考上中专成为了市民户口,在令人羡慕的赞扬中“飞黄腾达”了,我们这些二流的学生只能接受去淄博六中、周村六中这样的高中学校的命运。仍然记得毕业前的最后一课,班主任白淑琴老师与我们洒泪惜别的情景。

  经过周村六中、周村二中和淄博师专的学习,1995年7月,我回到了昔日的母校,南营中学任政治课教师。这时的母校虽然还保留了一些旧教室平房作为教师的宿舍,但我们的舞台却已经转到了教学楼的宽敞明亮的新教室里。学生们再也不用冬天生炉子挨烟熏了。学校因为一次充实了好几个大学生而实力大增,一些课程专业课教师逐渐取代了民办教师。几年下来,随着师范专业毕业生的陆续分配,学校的民办教师、代课教师逐渐退出了课堂,退出了历史舞台。记得第一次感叹是给一个年级4 个班的二百多名学生印试卷,用铁笔手工刻蜡纸制版费了半天功夫,用手动的滚子印刷,费了两个人的半天,效果还不清楚。记得第一次尴尬是1997年时讲公开课,用学校刚买的投影仪讲“学科学用科学”,上课5分钟了自己竟然打不开那投影仪。第一次莫名奇妙是不知道上网是怎么回事?需要多少个烦琐的步骤?于是,每年暑期的课程或教学业务培训,每一次的外出学习,每一次的教研活动,都成了我学习成长的阶梯。渐渐的课堂上的我不仅能板书口授,也学会了利用多媒体制作课件“音像并茂”地来“助阵”;课堂内的我一到操场上,“地位”一下由教师变成了和学生“打成一片”的哥们;各级教研活动中以前只能做旁观者的我,渐渐地也成了“主角”。那些用来学习借鉴的教育报刊杂志,上面也渐渐有了我的作品。最令人自豪的是,每年春节,总有一批批的学生来看我,虽历经13年而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