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
如果没有如果,时间是否会为我们停留?曾经看过的夕阳,听过的潮落,都被时间掩埋,幻成泡沫。时间的沙漏沉淀着无法逃离的过往,记忆的双手总是拾起那些明媚的忧伤。我们在各自的小路上匆匆
行走,一直未曾停留,不经意间在某个路口相遇,于是轻轻问候,淡淡寒暄,然后挥手说再见。
人生如同故事,重要的并不在有多长,而是在有多好。
他很难决定:放风筝的人应该是哲学家,还是诗人?这件事,人做一半,风做一半,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表面上,人和自然是对立的,因为人要拉住风筝,而风要推走风筝,但是在一拉一推之间,人
和自然的矛盾竟形成新的和谐。这种境界简直有点形而上了。但这种经验也是诗人的经验,他想。一端是有限,一端是无垠。一端是微小的个人,另一端,是整个宇宙,整个太空的广阔与自由。你将风
筝,不,自己的灵魂放上去,放上去,上去,更上去,去很冷很透明的空间,鸟的青捣云的干叠蜃楼和海市,最后,你的感觉是和天使在通电话,和风在拚河,和迷迷茫茫的一切在心神交驰。这真是最
最快意的逍遥游了。而这一切一切神秘感和超自然的经验,和你仅有一线相通,一瞬间,分不清是风云攫去了你的心,还是你掳获了长长的风云,而风云固仍在天上,你仍然立在地上。你把自己放出去
,你把自己收回来,你是诗人。
人生活在世界上,都是在自觉不自觉地写书。写得好写得坏,写得厚写得薄,写得平庸写得精彩,全看你自己如何运笔。
人就是这样矛盾,明明不喜欢冬却向往雪的浪漫。雪是冬季里特有的风景,它给予冬季圣洁般的心灵,就如同我现在对它洁白的期盼;没有雪的冬天,就像没有童话的童年,是寂寞、单调无味的,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