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阳楼记》目标重难点(2)

时间:2021-08-31

  3、“情”异:

  作者写岳阳楼景色的变化,旨在写迁客骚人的“览物之情”。那些心胸狭小、感情脆弱的人在阴惨变景之时登楼,再加上个人仕途不昌,怀才不遇。遭贬受挤,背井离乡,往往经不起挫折失败的考验,面对凄凉的景观,则有“去国怀乡,忧谗畏讥,满目萧然,感极而悲者矣。”那些心胸狭窄,多愁善感的人,在春光明媚,莺歌燕舞之时登,再加上个人仕途顺利,飞黄腾达,往往喜形于色,乐不思蜀,面对美丽的景象,“则有心旷神怡,宠辱偕忘,把酒临风,其喜洋洋者矣。”

  这两种“览物之情”,看似迥然不同,相去甚远,但作者认为他们内在的思想境界实则是一致的。二者都是情随物迁,即悲,因个人失意而悲;喜,因个人得宠而喜,丝毫不能超脱自我境界,跳出由个人遭际而触动情感的小圈子。面对这种社会现象,作为虚怀若谷,心迹坦荡的范仲淹则向世人昭示了自己忧乐悲喜的原则:“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高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并表明了自己不为个人得失而悲喜,以天下为己任的高尚情怀。绝不象“迁客骚人”那样“忧谗畏讥”──为己忧,可见二者的悲喜之“异”。

  4、“景”异

  常人描写岳阳楼的景色,不是描摹“巴陵胜状”,就是突出“岳阳楼之大观”的特点,而范仲淹则不然。其一,他描写的景物,都出自于迁客骚人之眼,渲染着浓厚的感情色彩,构成了意蕴生动的诗的意境;其二,作者虚拟了两种迥然不同之

  景,一幅是色彩凝重的水墨画,“霪雨霏霏”“阴风怒号”“日星隐耀,山岳潜形”,到晚上,则是“虎啸猿啼”满目萧条。阴森可怕,令人毛骨悚然;另一幅是色彩明丽的水彩画:风和日丽,鸟语花香,令人心旷神怡。

  这两幅景色画,无论在色彩,还是在音响上,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通过渲染、衬托,将一般迁客骚人的“览物之情”推到极“悲”或极“喜”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