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诗社影评

时间:2021-08-31

  电影《死亡诗社》的伟大之处在于改变我们看世界的眼光,改变我们对某些事情的看法,甚至改变我们的人生观。《死亡诗社》讲述了一个有思想的老师和一群希望突破的学生之间的故事。下面是小编分享的死亡诗社的影评,欢迎阅读!

死亡诗社影评

  死亡诗社影评篇一:

  生命之花应该为何盛开?我们应该如何看待生命,如何对过我们的一生?看过《死亡诗社》后我对生命的含义又有了重新的认识。

  故事发生在一所拥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且升学率不错的预备学院里。在那里,教育的模式是固定的:在学校的开学典礼上,大家一起背诵着学院的校旨——所谓的四大支柱:传统,荣誉,纪律,卓越。可当大家重回寝室,这四大支柱却变成了:虚伪,恐怖,颓废与污秽,学校也被当成了地狱。可见这样的学校生活是违背他们的内心的。课堂上老师应该照本宣科似乎才合乎学校的办学理念,说白了学校只是以升学率为标准而致力于将每一名学生加工成一个个合格产品。可是这一切,却因为基丁这个“异类老师”的出现而改变了。

  第一堂课上,基丁老师是以轻快哼唱的小曲开始的,面对面面相觑的学生,他带领学生们远离的教室,面对那一张张年代久远的发黄照片,去聆听“卡匹迪恩”这句静默的忠告,去感悟时光的短暂和生命的消亡。他要学生把僵化的理论从教科书里毫不犹豫地撕掉;他鼓励学生站在课桌上,用崭新的视角去观察周围的世界;他甚至将课堂搬到操场上,让学生在他面前排队行走,让学生们踢球之前每人念一句激励自己的诗歌,告诉他们,在理性的现实之下,隐藏着一个梦幻、浪漫的世界,等待着我们去感知。他打破了所有的教学模式,提倡自由的思想方式,激励每个人发出自己的声音,抓住时间做最好的自己。与传统教员不同,他摒弃刻板与教条,不用教鞭和体罚,却以诗歌、音乐、运动、以深厚的学识和热诚的心灵,在无拘无束的分享中去开启一颗颗懵懂的心灵。

  片中的学生们虽然众多,但个性分明,尼尔无疑是这群男孩中最为优秀的一个,他英俊、开朗,成绩优异又多才多艺。父亲面前的乖儿子,在同伴们中他是公认的领袖。他激情四射,率先重组“死亡诗人俱乐部”,并在表演中找到了自己人生的寄托;尼尔的室友托德是个害羞,胆怯而略带保守的男孩,不会走近别人的生活,更不会让别人走近自己的生活;查理是他们之中最叛逆的一个,不仅仅表现在思想上而且在公众场合公然与校规校违抗,结果也退学告终,也由此变成一位斗士——纽旺达。努尔斯也为自己心爱的女人疯狂:他们之中有的软弱,有的顽皮有的叛逆——这些面孔就是现实中的我们。

  中国式的家长总是望子成龙心切,成功的父母千方百计把孩子变成自己的翻版,不够成功的却用孩子完成他们的夙愿。没想到远渡重洋,美国的家庭也有几分神似。尼尔的父亲迫使他放弃校编辑的职务,终于在央求下站上饿梦寐以求的舞台,但在掌声中父亲还是要求他结束演绎生涯安心学习以便考上医科大学,成为一个衣食无忧的中产阶级。

  世界上有两种生活方式:一种人是按照既定的生活模式循规蹈矩而不越雷池一步,而另则是追求自己的理想中体会生活的真谛。在“另类老师”的思想指引下孩子们学生们找到了那个黑暗的山洞,在手电的灯光照耀下下,他们的“死亡诗人俱乐部”成立了,山洞固然寒冷潮湿、条件恶劣,但对他们来说这不是山洞,是精神的家园,因为在这里,在那里孩子们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一件事,他们找到了他们的追求、他们的归宿,他们的灵魂才能得到片刻安宁,虽然在当时的校规之下这样是不对的,但这才是他们真正想要的。

  尼尔在这过程中灵魂也得到了一次升华,就在他热烈地追求着内心的理想,但面对父亲的固执和冷漠,在自我选择与家庭制约的尖锐矛盾中,他既不想成为父亲期望的那样的人,也在成为真正的自己的过程中困难重重。于是在那个飞雪的寒夜,尼尔戴着精灵花冠回溯了自我盛放的璀璨一刻之后,决绝地用枪将自己年轻的生命终结在梦想的祭台。

  青春是一个迸发的年龄,仅有本分的高学习,那是不完整的。只有激情、叛逆、个性、奋发并进,才能使生命更加充实,更加绚烂。可以说尼尔的死是雄壮的,如果他按照父亲指好的道路,好好得学习然后考取一颗道学然后成为一名医生,他会生活无忧,成为一名受人尊敬,衣食丰禄的中产阶级。所不同的是他将生活得平静而绝望,但是他却用死亡来祭奠自己的理想。

  在现实和理想的挣扎中,理想总是无奈中成为祭品。在严酷的现实世界里,一切以现世利益为准则来判断是非对错的社会中,理想显得那么无力而惨白。虽然尼尔的死士对现实的一种无力的抗争,但与其苟延残喘,不如痛快燃烧!谁说这样的牺牲不够雄壮?尼尔之死是对梦想追逐的最高形式。记得基丁老师曾说过:要做生命的主人,而不是生命的奴隶。生活是高尚的方式,是在因为,现实虽然可以打倒我们的身体,但你永远无法打倒我们的灵魂。

  人生中最难是选择,在自己的理想和现实碰撞的时刻,我们应该怎样去面对?是屈从现实,还是任理想生长?生命如朝露般短暂,根本等不及我们为别的东西羁绊,容不得为别人而活。现实和理想永远有差距。但又如何?医药,法律,商业,工程诸如此类只是维生的必须条件,这只是为生存所需。但是诗,爱,浪漫,美这些才是我们生存之原因,这些才能使我们的生存称之为生活,是生活得新的阶段和层次。

  生命是什么?在电影里,生命是诗,生命是戏剧,生命是一场演出里最为充满华彩的那个篇章。在现实中生活是一架钢琴,需要我们自己为之弹起最美的旋律!

死亡诗社影评

  死亡诗社影评篇二:

  有一同事说《死亡诗社》是他有生以来看过的最好的十部影片之一。这是一很好的片子,但人各有好,我更喜欢柯恩兄弟或姜文拍的那种,带些梦幻色彩,带些悬念的影片。比如柯恩的那部《哥们你在哪里?》我就连看了两遍,非常喜欢。《死亡诗社》是一个古老的、关于守旧与创新、现实与浪漫、新人与老人两股势力二元较量的影片。这是一个类型片,是按公式制作出来的,然而,“魔鬼尽在细节里”,近乎完美的摄影与演出,将这个老套的故事,演绎得美轮美奂。

  这部影片很是激发人的思考。考试上名校做医生赚大钱娶美女,并非中国学生的专利。尼尔的父亲也和一个普通中国家长一样,望子成龙,扼杀他的表演兴趣,逼他好好学习,以后上哈佛医学院,结果这小子想不开,开枪自杀了。学校正好要找理由收拾搅翻了一潭水、鼓励学生张扬个性,培养爱好的新来老师 Keating,于是将尼尔之死归咎于他。新来老师被逼走,可是他失去饭碗,得到了不少学生的心。电影的结局是开放的。后事不知如何,然而在我们身边,我们一转身,就会看到个把像Keating 那样的人。其实他们的命运不一,有的人被排斥,有的人被同化,有的人活的好好的,甚至比其他人更成功一些。

  理论上说,教育是要把我们培育成改造世界的人,也就是Keating这样的人物。和老同学联系,他们不是问我在哪里高就,而问我在哪里改变这个世界(So, you are out there changing the world?)还有的同学说,等我长大了(毕业了的隐晦说法),我会像狂风暴雨一样,席卷某某领域(Once I grow up, I am going to take … by storm.)

  有时候这是玩笑或自嘲,可是当我们年轻的时候没有这种浪漫,没有这种冲劲,而只是想着如何去适应这个世界,那田鼠和蝼蚁一样的人生,是何等绝望?就如同这电影一开始说的,人到最后,其实会被黄土埋掉,成为虫子的食物,这白驹过隙的一生,怎么着都是一遭,现实的生活只是一种必需,然而从今天活到明天,只关注物质所需,没有一个精神的家园,我们就会和大部分人一样,排队站到灰色的大多数里面,“默默地过着绝望的生活”。如果你偶尔看到这句话,请你反省一下,你现在过的是这种生活吗?如果是,如果你有所不满,是否得像“船长”老师号召的那样,站到桌子上,换个角度去重新看待自己的人生?世界或许和你平时看的不一样。

  电影中的老师教授诗歌的时候,将现实主义的诗歌大部分跳过去不教,而侧重于浪漫派诗歌,如惠特曼那种气贯长虹的诗歌。对于除了荷尔蒙一无所有的高中生来说,其实这未尝有什么错误,因为你怎能想象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就那么现实,连一点梦想都没有了呢?有这么一个突破口,有个死亡诗社这样的组织,宣泄一下,或许可以避开更多的问题。至于尼尔的自杀,其实是和老师的教学方法和培育方法没有什么关系。一个有梦想的人,其实也可以不脱离现实。我对那老师跳过现实主义部分的做法也有异议,因为人是可以既现实也有梦想的。这种人才是高人,他有巨人般的身材,头在云端,脚踏大地。

  当然,现实中的教育,尤其在工业化革命之后,往往是要把我们塑造成符合现实所用的人,学生不过是送进来,流水线加工后再送出去的产品。这样的教育不是要让我们去改造世界,而是要教我们习惯了被世界改造。已故笑星卡林说过一句话,说把人教聪明,不符合美国统治者的利益。在中国更是这样,把人教蠢,教到只会ABCD打勾选择,是符合当权者利益的。大部分时候,一个新人跑过来,满怀激情地要改变现状,最后往往会被同化掉,或者排挤走,因为大部分体系,都倾向于维持现状。人思想上排斥革新,就像其身体会排斥新药一样。对于大部分资质平平的人来说,那没有办法,只有缩到那灰色的大多数里,还落个平安。如果你够强大的话,你可以改变这个世界。如果你不够,那么世界一般来说会把你给改造过来。当然这未必是坏事。资质欠缺的人在这个世界里安分守己,是他也是他人的福气,因为平庸加激情只会等于折腾。唯有才能和激情加到一起的时候,才有产生积极改变的可能。

  不要因为这部电影,认为不越雷池半步才是正道。如果这样的话,建议你去看看电影《浓情巧克力》。如上所述,但凡有能力去改变的人,最好还是去试它一试。千万别以为循规蹈矩一点,“现实一点”,你就会承受地土,得到这个世界。改变是一种冒险,可是将你绑在火刑柱上烧死的时代过去了,如同Outlier一书所示的那样,而今真正改变世界的人,真正的成功者,并非那处在常态分布内的灰色大多数,而是那一个个不愿意默默地、绝望地生活着,而纵身一跳,站到桌子上头,去另眼看世界的人。

  他们的名字叫异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