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请太子过来一下。”我吩咐绿篱。
绿篱立刻破涕为笑,又惊又喜:“娘娘,您终于想明白了?”
吓,看这丫头说的,好像我一直糊涂着似的。
我张了嘴,刚要说话,又听绿篱接着说道:“娘娘早就该向殿下服个软了,若不是您性子一直这么倔,别说生个皇嗣,怕是小殿下都要会跑了!”
我嘴张了半天都没能合上。
哎?我说绿篱,你妇产医院的吗?怎么三句话不离生孩子呢?
得!你还是别去了,回来吧。
我招呼绿篱回来,谁知绿篱脚下比杨严还利索,我这里还只刚说了个“别”字,她人影竟都看不见了。
我顿时有些心慌起来,像是又回到了学生时代上考场的情形,刚出了厕所没三米便又感到了强烈的尿意……
绿篱去的快回来的也快,只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便回来了。
我探头一看,呀?齐晟没来啊!好了,尿意立刻全没了。
绿篱一直垂着头不说话。
我纳闷了,问:“怎么了?”
绿篱抬起头来,露出明媚而忧伤的神情。
我赶紧给绿篱比划了一个暂停的手势:“停!要么明媚,要么忧伤,别两个一起上,那玩意难度太大,你玩不了。”
绿篱立刻愤愤不平地说道:“番邦给皇上献了几个舞女来,正好太子殿下伴驾呢,皇上就分了两个给太子殿下。”
我听了不由一怔,嘿!这爷俩关系倒是铁,有美人都一起泡!哪个番邦送来的美人?欧美系还是日韩系?
我只一想,就觉得头上的血一下子全往身下涌了过去……结果这满腔的热血没找着能去的地方,呼啦一下子又都反涌了上来。
胸中热血沸腾,面上热火如烧,经脉逆转血液倒流也不过如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