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诗歌的读书笔记(2)

时间:2021-08-31

篇二:《徐志摩诗集读后感》读后感

  《徐志摩诗歌全集》读后感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再别康桥,再别志摩。熟悉的笔调还是难以让人忘怀。

  《徐志摩诗歌全集》收录了徐志摩生前发表的《志摩的诗》、《翡冷翠的一夜》、《猛虎集》和《云游》四部诗集,并整理了他的其它诗篇,合并为《醒!醒!》。诗人虽然轻轻的走了,但是他留下的作品却会永存于读者心中。

  徐志摩是一个才华横溢的诗人。尽管他自己说:“在二十四岁以前,诗,不论新旧,与我是完全没有相干。”但他一旦拿起笔来,佳作便犹如山洪爆发一般涌现出来。作为新月派诗人的代表,徐志摩的诗作字句清新,比喻新奇,想象丰富,意境优美,神思飘逸,富于变化,同时具有浪漫主义和唯美主义色彩。他的诗就是一个五光十色的世界,而他那驳杂的思想也在这个世界中一一体现。他的诗歌写爱情、写生活、写景色、写人间疾苦。

  这里引用徐志摩的诗:“但有人,比如我自己,就有爱落叶的癖好。他们初下来时颜色有很鲜艳的,但时候久了,颜色也变,除非你保存得好。所以我的话,那就是我的思想,也是与落叶一样的无用,至多有时有几痕生命的颜色就是了。”有着对自己思维方式的反思,人的思维不见得完美,有时只是一种多余。看似华丽,却经不起推敲,看似深邃,却不能传给后世,也是一种无奈吧!对自己的无奈!

  “人类最伟大的使命,是制造翅膀;最大的成功是飞!理想的极度,想象的止境,从人到神!诗是翅膀上出世的;哲理是在空中盘旋的。飞:超脱一切,笼盖一切,扫荡一切,吞吐一切。”他可以看出理想的重要,诗的伟大,哲学的美好,他也可以用它的笔惊醒人们,别总关注物质,心灵的美也很重要。诗歌,它可以给你带来心灵的享受,它是不可或缺。 现在,诗歌已经越来越少,看诗的的人也更少了。的确,诗不能给人们带来财富,也许你认为它只是在浪费时间。但你,没有明白诗的意义。那种对心灵,对灵魂正真的描写,在诗人的面前,你能看到自己的心声,也许你一直在影藏它,你不曾发现的你的那份情怀。 “你真的走了,明天?那我,那我,??

  你也不用管,迟早有那一天; 你愿意记着我,就记着我, 要不然趁早忘了这世界上有我,省得想起时空着恼,只当是一个梦,一个幻想;

  “也许你没有志摩的多情善愁,但你也有着你的感受。被让世俗蒙蔽你的眼睛,睁开眼,

  看看诗的世界。诗歌不是一种任务,诗人不是一种职业,它是一种对自身的觉醒,一中参透。诗歌没有什么,只要有那颗向往的心,让我们细细品读《徐志摩诗歌全集》,发就自己以前所未有的情怀。

篇三:布瓦洛诗艺读书笔记

  《诗艺》(第一章)的读书笔记

  对于诗,很多都人会有敬而远之的态度。“诗歌是通往心灵的小径”,而这条小径有又太神秘了,常叫人遍寻不着,更别说走了——大多数的人更愿意奔向小说、戏剧这样的康庄大道,因为它们要好走得多。久而久之,诗歌就越来越少人问津了。

  如今的我们读网络文学,读微博段子,读年终财报??????但鲜有人再读诗了,诗歌的时代似乎已远离我们。

  某一天,读了布瓦洛的《诗的艺术》,我发现,这本被公认为是古典主义文学的“法典”的书令我有了重新审视诗歌的兴致。以下便是我读《诗艺》(第一章)的一些想法与感悟。

  一、肯定诗人必须有灵感,必须有自知之明

  “如果他感觉不到吟咏的神秘异秉,如果星宿不使他生来就是诗人,则他永远锢毕在他那褊小才具里??????还是不要自苦吧,强学诗终会失败,莫以你爱吟咏就认为你有天才,也该怕学诗不成,到头落得空欢喜,你应该久久衡量你的才华和实力。”

  由这段可见,布瓦洛认为诗人并非人人可当的,合格的诗人必须要有天赋与灵感。这似乎有悖于我们说的“有志者事竟成”,可怜诗歌创作的确并非仅靠后天勤奋便可达到的,真正优秀的诗歌需要有绝妙的灵感,这便要求诗人必须要有异于常人的才华——而才华与灵感这些东西真是勉强不来的,它是上帝给诗人的馈赠。

  中国有俗话说“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但依我看来,这样“吟”出来的“诗”是难有精品的,这样培养出的“诗人”也是不合格的——他们顶多只能算是诗匠,所做之诗有匠气,而无才气。因为音韵、平仄、对仗这些形式上的技巧或许可以通过后天的练习培养出来,但诗歌的“意境”却绝不可能靠技巧获得的——而“意境”却恰恰正是诗歌的灵魂——它只能在诗人灵感的火花迸发的刹那被捕获。

  因此,布瓦洛奉劝那些平庸之人不要强学做诗,“向往着文艺生涯,要走这艰难途径,还是不要自苦吧,强学诗终会失败,莫以你爱吟咏就认为你有天才,也该怕学诗不成,到头落得空欢喜,你应该久久衡量你的才华和实力。”

  二、提出诗歌韵与义理的配合

  “不管写什么题目,或庄严或戏谑,都要情理和音韵永远地互相配合,二者似乎是仇敌却并非不能相容;音韵不过是奴隶,其职责只是服从????????在理性的控制下韵不能束缚理性,义理得韵而愈明。”

  诗歌本是灵感的果实,其迷人之处正在于有高明的义理。音韵会使得诗歌锦上添花,但

  它绝非是诗歌的主角。如果我们一味追求音韵的华丽而忽视其他,那么诗歌义理的表现力就必然会被削弱,这便是一种本末倒置的愚蠢行为了。

  中国魏晋南北朝时期兴起的“永明体”诗,便是一个因过分讲究音韵而影响义理的反面例子。从现存的一些资料中,可以看出当时的人对声律的要求是相当精细繁琐并十分严格的:“宫商之声有五,文字之别累万。以累万之繁,配五声之约,高下低昂,非思力所学,又非止若斯而已。十字之文,颠倒相配,字不过十,巧历不能尽,何况复过于此者乎????????轮扁不能言之??????”(《南史?陆厥传》载沈约答陆厥书),可见永明体对音律的苛刻要求,必然会给诗坛带来了一些弊病。

  诗歌的创作,必须要首先明晰“韵为理服务”这一原则,切不可本末倒置。我认为,在不影响义理的表达的前提下,适当追求音韵的美,可以令诗歌的音韵与义理相辅相衬、熠熠生辉,会令诗歌更加完美;但是若过分追求音韵,“以理就韵”,那么音韵便会化为一副无形的枷锁,捆绑住义理这一诗歌的灵魂。

  三、强调理性高于一切的观点

  “首先要爱理性:愿你的一切文章 永远只凭着理性获得价值和光芒。”

  布瓦洛的“理性”是指君主专制政治的要求与道德规范,如忠于国王、忠于公民义务、个人服从国家整体利益。以此看来,我不免觉得布瓦洛的所谓“理性”多少有些取悦上流社会的审美趣味的意思,显得有些饱受,我认为这是布瓦洛在他所处的那个时代的难以回避的局限性。

  我们的诗歌的确需要布瓦洛的“理性”,但在此之外,那些注重人的内心需求、肯定个人的力量的“感性”也是不可少的。

  布瓦洛是一位坚定的崇古主义者,在古典主义者的眼中一切文艺样式都应该“与理性完全结合”,而布瓦洛又特别指出,“戏剧必须与理性完全结合”,“情节的进行、发展要受理性的指挥,绝不要让冗赘场面淹没着主要目的”,“切不可乱开玩笑,损害着常情常理:我们永远也不能和自然寸步相离。”

  四、强调“开宗明义”,否定浮夸俗滥

  “也有时一个作家肚子里意思太多,不说尽一个对象绝不轻易放过。如遇到一座宫殿,便先写它的面景;然后又写些平台请你去——光临;这里是一个石阶,那里是一个走廊;那里又是一个阳台,栏杆都发着金光。他数着天花板上圆和椭圆的藻井;到处都是雕花呀,到处都是绶带形。我跳过了二十页想看看是否结束,哪知还是在花园,简直是无法逃出。莫学这些作家啊,避免这浮词滥调,累赘的无用细节你应该一概不要。凡是说得过多的都无味而

  可嫌;谁不知适可而止就永远无法写作。”

  中国人称那些表述毫无节制,冗杂乏味的文章“像老太太的裹脚布,又臭又长。”可见文章的表述必须要有节制,不懂得取舍主次只是一味地倾泻语言,这样只会令人生厌。文章尚且如此,那么一向讲究精炼的诗歌就更要避免浮夸俗滥了。

  冗杂的叙述会妨碍主体思想的表达,不仅令人厌烦,更叫人不得要领。因此,我认为布瓦洛提倡的“写四个字删三个字”,并非只是完美主义者的强迫症——它是一种耐心斟酌,懂得区分主次,懂得取舍的创作态度,这值得我们所有人去学习。

  五、肯定诗歌语言风格的“风雅”,否定俳优打诨

  “无聊的俳优打诨蔑视着常情常理,曾一度眩人眼目,以新颖讨人欢喜。从此只见诗里面满是村俗的调笑;从巴纳斯神山里到处是市井嘈杂;大家滥咏狂讴,越来越肆无忌惮最俗恶的滑稽家居然也有人赞赏;哪怕就是笪素西都找到人来捧场。但是,最后,朝廷上感觉到这股歪风,它憎恶着诗坛上这种荒唐的放纵,辨认出率真自然不同于俳优俗滥我们要学马罗的那种风雅的戏谑,把滑稽的村俗语丢给新桥卖药人。”

  语言风格方面,布瓦洛强调“风雅”(“要雄壮而不骄矜,要风雅而无虚饰”),他把民间语言视作为“鄙俗卑污”、“市井嗷嘈”。布瓦洛的这些观念体现了法国专制政治的文化统一化、规范化的要求,以适应上流社会的审美趣味,我认为这其中有合理的、值得肯定的地方,但也有其局限性和保守性。

  我认为,以今天的眼光看来,布瓦洛是的观点完全是“站在了广大劳动人民的对立面。”他仅仅看到了高雅文化的尊贵,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草根的民间俗文化的活力。老百姓才是一个国家的.主题,老百姓们乐意接受那些“市井嗷嘈”,说明她们肯定是有其优点的,一味地否定抹杀它们存在的合理性那断然是不正确的作法。

  举几个例子:小说在中国古代文化作品里头一直被视作“末流”,它们被认为仅仅是消遣之物,登不上厅堂,但看如今,四大名著四本小说早已得到了人们高度的肯定;五四时期,新文化运动提倡推广白话文,这曾引起很多人的反对,因为从“文言文”到“白话文”转变,似乎是“雅”对“俗”的妥协,但历史最终却证明,这样的妥协是值得且伟大的;十月份,莫言得诺贝尔文学奖,我看了一个他的演讲,莫言说,他在小说创作中常爱加入高密方言,因为他觉得“俗不可耐”的方言显得鲜活、有感染力???????

  所以,我认为布瓦洛一味排斥市井语言有其局限性,有点矫枉过正的味道。

  六、提倡创作诗歌要慢慢推敲,不求迅速

  “从从容容写作吧,不管人怎样催逼,万勿以敏捷自豪,求迅速只是傻气:你说笔头很

  快,一篇诗走笔而成,这不说明你多才,只说明你欠精审劝你从容地忙着,总不要失去耐心,还要十遍、二十遍修改着你的作品:要不断地润色塔,润色、再润色才对;有时候要增添,却常要割爱删弃。”

  布瓦洛的这点主张倒是和中国古代诗人贾岛的做诗准则很契合——那个耳熟能详的“僧敲月下门”的故事

  这一点,布瓦洛自己的阐释非常经典:“一个作品不能表现出修改太过,但是实际上修改越多越好,往往就是由于修改,经过刮垢磨光的工夫,才能使读者感到文章天成、妙手偶得之趣。”

  《诗艺》,不愧为古典主义文学的“法典”;布瓦洛,无愧为古典主义文学的“立法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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