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望者抒情散文

时间:2021-08-31

  期待已久的中秋假期到来,beyond的“钟声响起归家的讯号”一直在耳边环绕。即使父母没在家,但是归家急迫的心情很强烈。这,就是家!

  当然,归家也是需要有一些前提的,正事忙完才能踏上归途。辗转几许,终于回到了蜀地——剑门。此刻,已深深体会外面奔波一年有余的父母渴切归家的心情!

  昨日,父母问我回来后是去看望哪边长者,第一念想便是想看望耄耋之年的老祖宗,从小抚养长大,年事已高必定当是首选。

  早早起了床,便跟着二叔回家。本想带点礼物给长者,淳朴而善良的亲人总是怕增加子女负担,终究只带了盒不错的月饼。也是,只要回去了,孑然一身又有何妨?

  爷爷婆婆并未在家,详问之下,才知去收割稻谷了。两位老人已年过花甲,自小将我抚养成人。未曾犹豫便随着二叔匆匆赶往稻田。老舅经常讲,有一颗发现美的心,处处都是美景。熟了的稻子,黄澄澄的,满载着老一辈的心血和汗水,异常的美!

  半月有余未见,心中许多话想跟两位老人讲。无论说什么,他们总是笑呵呵的。这才是家!多次尝试着接着两位老师在城市里住段时间,好好享受天伦之乐。至多两日,便吵吵着想回老家,住不习惯。心想:条件好了什么都方便了多好,便又盘算着让两位老人来城里过日子,毫无悬念又被拒绝。实在不甚理解,猛的想起了老舅跟我谈了一番话:

  老人们对这片待了一辈子的土地有一种特殊的感情,习惯了薪火相传的春耕秋收,习惯了春耕的希望,习惯了秋收的喜悦。老人们没有多少文化,不懂得深奥的几何知识,却能够根据三角形稳定性来建造自己的房屋!

  农业,古今国家生存的第一要义。他们没学过历史,可他们知道,只有把粮食种好了,自己不会饿肚子,儿女不会饿肚子,子孙后代也不会饿肚子。这小小的愿望,现在看起来可能有些滑稽。但老人们立足当下,踏实而行令人震撼!

  或是震撼,或是感动,亦或是报孝两位老人。没有多想,坚持帮助他们收获这份喜悦。少顷,在几个邻居的帮助下,很快便结束了战斗。

  许久未做农活,很是疲累。两位老人看着我累得气喘吁吁,不由得笑起来了。

  暮色暗淡,残阳如血,人们三三两两地往家中赶去,这片土地沐浴在余晖的晚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