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叛逆期,身一体在发育。脑子飞涨,思维也在发生变化。开始关注生活的社会,身边过往的人群。脑中盘旋海潮般的话语,嘴巴羞涩。无法表达,任内心膨一胀,心情烦躁!
不知道谈那种话题,可以与身边人经常交流。不知道面对陌生人的时候,该怎样开口受欢迎。不知道碰见难缠的敌人,怎样去逃避,干干脆脆的拒绝。红着脸,低着头,支棱着耳朵走路。
觉得自己好没用,超级自卑。低头走路,手捧书本。看书,走路看书。吃饭,右手夹菜,左手翻书。睡觉看书,看着看着,屋内的光线亮起来,惊异的抬头望窗外,天已亮。又是清晨,又是一一夜读书。书,是寂寞的伴侣。书,是尴尬逃脱的道具。书,陪伴羞涩的我,渡过好多年的颠沛流离。
零八年北方晋的同城,已是深秋初冬。南国浙江义乌的温度,依然是春风拂面,柔雨小落。从同城到苏州没两天,一日傍晚天黑,突发奇想,拽起行李箱搭乘从苏州到义乌的夜班火车。半夜,本该是睡觉的夜车。隔着尺巴长的列车小桌子,与对面姐姐聊天。
列车桌对面姐姐旁边的女同事,也加进天南海北的聊天。聊到兴起,隔壁做沙县小吃的小老板也凑过来。风声笑谈,给尺巴长的列车桌装上块大磁铁。凑过来聊天的乘客,越聚越多。
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个说话唾沫星乱飞的乘客,躲头避他。才发现火车这节车厢两头的座位,除了爬在桌子上呼噜呼噜睡大觉的乘客,其他座位空空,大半车厢的旅客凑过来,热闹地围着我们四个人,仿佛开过年的茶话会。
甚是热闹!我与陌生人自如交谈,拥有了引起大众关注话题的语言能力。我好像一直在讨论别人的话题,心儿激荡,言语快乐。知道沙县地方政一府为民办的好事,沙县人民多自豪。听东北大姐讲东北人的豪爽,雪落频频的宽厚,屋内热气腾腾啃美味冰淇淋。听刚去厦门旅游的游客遐想,有钱后在厦门置地养老,消磨悠闲的好时光。听一位上兽医学校的热情学生讲,牛的百会一穴一在牛背上,人的百会一穴一在头顶,有幸翻看几页他随身携带的《黄帝内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