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春天的细雨,夏天的荷花,秋天的落叶,更爱冬季的雪。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下面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夜晚下雪的散文,希望大家喜欢。
宁静的夜晚,独自一人徘徊在街头,马路上的路灯,散发着橘黄色的光。抬头仰望天空。黑蒙蒙的,什么也看不见。路灯照耀的地方。明显的看到,飞雪纷纷扬扬的从天上飘落下来,摇摇曳曳,一朵朵的,呀,像棉絮一样,大片大片它飘落在我的周围,像吹飞的蒲公英,更象天女在撒花,只是它撒下的花全是白色的。放眼望去,整个世界都笼罩在一片白茫茫的颜色里,一切都是那么洁净,静静地,好像都在聆听飞雪的清吟。我忍不住伸出手来仔细端详,冰凉的飞雪在热热的手心里,很快就一点点地融化了。
大雪纷纷扬扬落下,那一片片飞雪在空中舞动着各种姿势,或飞翔,或盘旋,或直直地快速坠落,铺落在地上。雪落在树梢,象把枯干的枝条装点成毛茸茸的玉树琼枝,那美丽的景象,如临仙镜般美妙。 雪落在原野,象给广阔的原野披上了晶莹的新妆,那雪白的颜色,如一层层厚厚的棉絮。 雪落在江河,象给奔腾的江河撒上了冷凝剂,那千里冰封的景象,如一幅幅优美的画卷。 雪越下越大,一会儿,马路上盖上了厚厚的一层,屋顶上也盖上一层厚厚的雪。此时,站在雪中,周围都是大片的飞雪,很是壮观,整个人也溶入了雪景之中。
静静的一个人站在这飞舞的飞雪中,凝视着这熟悉而又陌生的景色,心里久久不能平静。多少往事涌向心头。岁月的流逝,世事变幻,人间沧桑,一幕幕的从脑海里划过,明白了,过去的荣耀只代表了过去,过去失去的就让他失去,不要再忧虑,忧虑并不能使你失而复得,毕竟,人不能一味的沉浸在过去荣耀与失去之中,人要学会面对现实,要勇于憧憬未来,并为之努力、拼搏。这才是人生的真谛!
我喜欢冬季, 冬季,他虽然没有春天的万紫千红,没有夏天的莲花满池,没有秋天的瓜果满地,但他有美丽的飞雪,我喜欢这美丽的飞雪,是因为我喜欢生活。喜欢过去的岁月,也盼望将来的美好日子,回味过去和憧憬未来的日子,其实都是一种由衷的幸福。我喜欢雪的颜色,喜欢雪的深层意义。在万籁俱寂、无所事事的夜晚,站在宽阔的马路上,没有了白天的喧闹,雪随意地飘过额头、脸颊,那种磅礴的气势,爽凉的感觉,使人立即有种宁静、空灵、旷远的感觉。站在苍茫的大地上,用心聆听,会觉得对生活透彻心灵的热爱,然后所有的不快、所有的经历都不那么重要了…。
我喜欢下雪的日子,喜欢一个人在雪地里,静静地呆着,尤其是像这样一个宁静的夜晚,面对天空,大地,我的周围,都是白茫茫的一片,现在似乎我自己的内心世界,也同周围的环境一样,纯洁干净而又空旷。
夜深了,我还没有睡意,在茫茫的雪夜里,不知道为什么在突然之间想起了这么多,在这雪的世界里,我的思绪似乎被沉淀,我的心灵也被净化,往日的不快消失的无影无踪 。置身于茫茫的雪中,我也成了个雪人,拥抱着这美丽的使者,欣赏着漫天飞雪的美景……
黄昏以后,阴沉了好几个昼夜的天空,忽然飘起了飞雪。透过漫漶的窗玻璃,透过微微敞开的门缝,雪的影子是那样地绰约,仿佛谁家调皮的孩子正在随意调弄着音响的音量,那忽高忽低的音乐,无疑就是一种自心底发出的诱惑:侧耳,起身,尽量避免杂音的出现,即使是衣袂和风的摩擦,脚底与地面的接触——酷爱音乐的人是不会拒绝雪的厚爱的,那追寻的过程,谁能说就不是一种甚于音乐或者雪本身的享受呢?
最初的飞雪,说是蛱蝶,并不过分。尽管没有风,不信,且看视野之中,那虽然不多却笔直冲天的炊烟,且听原本就以寂静寂寞为底色的深冬的深处:储藏室里,白菜大头朝下,正在静静的呼吸;牛棚之内,刚刚填饱了肚子正在酝酿着情绪酝酿着半夜时分美美反刍的黄牛,它的一声饱嗝虽没有钻出厚厚的皮毛,无疑却为我敏锐的听觉捕捉;还有牛槽之下蜷身安卧的黄狗,甚至它梦里的一声轻叹,都在我惊喜的眼神里暗暗定格。雪也是一样,漫天舒卷,惬意翩然,昏黄的灯光里,它们忽近忽远,却又完全不似初春的细雨,虽然同样没有重量,虽然同样慵懒得有如婚房里暗弱的烛光。但是,早春的雨,是迫不及待地冲向地面的,深冬的雪,却总像骨子深处镌刻下了一份对于天空的留恋,抑或是一种炫耀,那些白色的精灵,那些综合了全人类的想象也难以捉摸透彻的舞姿,就在我的视线里,在微微敞开的门缝里,在漫漶的窗玻璃之外……
然后,也许只是一瞬间,也许很久,当我动用了周身所有的神经,尽量去捕捉那无声的音乐里各式各样的优美舞蹈的时候,飞雪失去了踪影。那越来越密的飞雪,那越来越大的飞雪,那越来越动人心神的飞雪,仿佛听到了冥冥中一声召唤,说没有,连一点回旋的余地都不给留下。
我静静地等待着,门缝,窗玻璃,我的眼睛开始疲于奔命。心底深处,却再难掩饰那股失落和惋惜。盼了那么久了,不会只给大地上的人们短短十几分钟的惊喜吧?如果真那样,还不如从来就没有过。没有了飞雪的冬季,或许只是一片干枯,一片黑暗,然而,只有这了了几星飞雪的大地,却是让更大的干枯和黑暗有了用武之地。它们会如影随形,会无处不在地在越来越深的夜色里,麻木着更多的心灵。
不知道等了多久,我拉开了房门。我想最后一次吼破喉咙,让一串并不动听的嘶喊,倾泻出一年以来各种各样的情愫。或许我的嘶喊真能感动天地,让阴沉了那么多天的天空,一个愣神,于是,飞雪继续飞扬,顷刻间,天地通透得有如一枚刚刚开始绕丝的蚕茧。
然而,我的嘶喊只是在酝酿之中,至于之后会酝酿成什么,一坛酒?一坛醋?疑惑还是以最原始的声音惊扰起一片愕然?那就不是我所能管得了的了。我看见,飞雪散去之后的天地间,密密的,细细的雪的晶粒,斜斜的,淡淡的,以狭小的天井为单位,大团大团地飞奔而下。尽管声音依旧低微地需要动用心灵才能听见,但在越来越亮的灯光照射下,那大团大团的盐粒一样的雪的精灵,却在我拉开房门之前,就像烧融的白蜡,流满了凡是它所能到达的每一个地方。虽然只是薄薄的就像敲破了蛋壳之后展现于眼前的那层泛着微黄的洁白,却已经开始晶莹着我的双眼,其间,微微的黑色,则是树枝的底部,瓦檐的粗大颗粒,以及芦花鸡不停甩动着头颈造成的斑驳,或者还有一种因为期盼了太久,生怕瞬间,这些可爱的精灵就会缩回了翅膀时的内心隐隐的担忧——假如这一切,阻止不了雪们的脚步,想必,包括我在内的所有梦境,都会有一个以对生活的美好憧憬为框架的梦了。
下雪了,终于下雪了,在黄昏之后,在黎明之前,在四野用欣然的阒寂,生命用眼角的晶莹,在一个年头的尾声,一种与寒冷唯一不犯冲的期望里,雪如期而至了。
地面,屋宇,左邻右舍的白杨梧桐上,死角越来越少,闪烁的刺目的白光越来越厚实,越来越丰满。纵然我不再出门,也能深刻感觉到,这场雪的背后,究竟有多少双热切的目光,与我一样,静静地观望着天空和大地。
“老头子,洗洗脚再上炕啊——”隔壁,一个带着笑意的叮咛,忽然响起在耳畔。
“我得赶紧去场间为咱们的萝卜坑添把土啊,省的冻了——”一个老头同样充满笑意的回答,在更加紧密的雪的世界里,飞扬。
我微微笑着,在那一声回答落地之前,裹紧了大衣,抓起了铁锹——场间的萝卜坑里,同样有我的担心和快乐。尽管,担心只需几把土,快乐却会在脸上,在心里,在脚下咯吱咯吱的轻响中,持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