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诗词则有:“昨夜西风凋碧树,”牵头颔颈而下一首,早晨半醒,犹恐忘记,便又重新记念:“昨夜西风凋碧树,今宵美妻剪红烛;,依稀当年别慈母。”唉!
噩梦的纠缠,往往是连日饮酒之后,异象萦绕,数度惊诧,在不同的院中,或者统统是机械的天国,齿轮在交相滚动,推移碾转;或者是坟地野外,一院别于一院,是大如牛象之类的公鸡母鸡,又或者毒蛇肆虐,追逐脚后,总是不去,紧紧追赶;又或者在村庄里外,有不同的人持械打斗,抢杀不死,持杖对持。云山雾罩,村落郊野,不一而足。
给前面的小妹说这些噩梦的时候,还分析做这些噩梦的原因,也说这些高度集中的幻像,也许就是转说中的另外世界,另外的只有类似酒力足够久的梦中,可以凭此路径而进入而遇到的另外世界。
狭小的空间内,她和另外的一个老师没有回应,在前排思考。我停歇下来,望着车外的车辆行人,忽然在此傍晚之际,暮色将合,异象纷呈,想到在北京长安街头,在昱弟的军车内,打量着大道之外的军事博物馆,著名的西郊宾馆,复兴门的彩虹雕刻。
也只有这种情况下,所谓用陌生的眼光端详外面熟悉的世界,不是标示,而是梦境幻觉一般陌生见到了陌生,陌生因此而美景。
记得一首歌是这样开始的:“情蒙蒙,雨蒙蒙。”雨雾的景况与梦境相似吧,与幻想,与陌生的美,仿佛从冬季,到浓荫的夏季,从晨光中的街,忽然在雨雾中飘摇,熟悉却陌生,到美梦致之境。
“昨夜西风凋碧树,今宵美妻剪红烛;明晨秋雨叶满路,依稀当年别慈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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