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认真的爱过,却渴盼写出有爱的字句;不喜欢矫情,却习惯在矫情的文字里寻找自我。再也没有那样璀璨的星光,能让你安静的聆听我的故事。
虽五音不全,但还是习惯哼唱着梁文音那首《我们都别哭》里那句歌词”不带一丝泪声缅怀,比淡忘更需要勇敢,把回忆随身携带我相信是爱“,才会发现,那个藏在我臆想之外的陌生的存在,曾有意或无意的给予了我温暖向上的力量。
没有渔火,没有星星的夜晚,风很安静。这样不真实的夜晚,是我幻想的存在。许是我太感性,才会如一既往的相信:每一个喜欢文字的人,内心里都有一颗善良的种子。于是,兴许像每一个初恋的女孩一样,内心里都有一种特别faih,一种难以言表的奇妙。可我竟不能将之付诸于文字,此刻是有多想再翻翻莎士比亚的四大悲剧,记得曾刻意背下来的罗密欧的台词——
“给我一个火炬,我不高兴跳舞,我阴沉的心需要光明。”
抑或是“好人,为什么呢?”
我想,大概也只有这样我才能够不用竭尽全力地去找回那种感觉。
到底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我想,这需要用尽我所有认识的字来表达,即便我懂得最真实的你一直也只是存在我的臆想之外。
待我终于明白的时侯,我才发现:“原来并不是所有自认美好的时刻,都会在他人的世界里留有相同的时间印记,所有予以以求的永恒都抵不过瞬间的、无心的相遇。”
那天早上,我是怀着怎样失落的心情记下这一句话的?这突如其来的灵感,让我又想起了安意如说的“哀是酝酿,伤是释放”。在一次次失落的历练中,慢慢的,我开始懂得,不去奢求也不去抱怨,那些只是藏在臆想里难以在现实中上演的情节。我知道,我真的不曾在这从中爱过,只不过是,只是也仅仅是习惯了深深的喜欢着。所以,我会在慢步调的行走里朗诵那些有爱的诗句,会想起发过的微博:”冬天/需要爱情/我走在雪地里/用深深浅浅的足迹/为你/为你写下一千种注解。”那一刻,会倍加觉得自己被茨威格的写作能力震撼,一个男人竟可以把一个女人的心思写得那么细腻!也有过那样一瞬为《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的女主公感到难过。而后,隐约明白,那就是我唯一不喜欢看小说的原因了。
如果说, 小说是写作者将心事化了妆的一种存在。那日记呢?我想不应再是。直到我也开始相信,从你隐没的背影里涌现的所有字句,原来都只是我自己的心灵言语!那我还怎么去怀疑自己对文字所怀有的是否赤诚?!我终究不能啊!
那本日记可翻可见可写的却再也不翻不见不写,而你终于变成了我第三本无法重新翻阅的日记。是啊,你也不过是郑愁予笔下《错误》里的一个,换成是,你哒哒的马蹄是美丽的错误,我不是归人,是一个过客……
关于日记,有多少沉默已久的往事?那些落在白纸间里的黑色字,却难以编凑成一个感人故事。
世事也不外乎是这样了吧。直到某天,我在他人的留言里看到类似的语言,才猛然惊觉,那个用心写留言的她和处在十七岁雨季里的我竟是如此相似!那种只有自己才懂得的追求,原来对于一个无意于你的人而言,是一种唯恐避之而不及的困扰!诚然,才会突而庆幸,自己坚强地走过了那个无数次淋湿心事的雨季!也只有在相同的心境里方可清晰的看见,那种卑微以求的等待渐渐的在泪眼中变成不再含有希望的期待。
我,仍是这样一个我。喜欢看书写信,一个人看海。
随手把日记翻到某年某月某日,可你却成了我日记里无法重新翻阅的一页,莫名地却又是记忆里最沉最厚的一本。那些无法说与你知的心事,就让它化作日记。我也不再,不再再试着,从你的镜头里撷取那片雪,以为那就是我用所有的臆想幻化而成的,一整个冬季的奇迹。
日记里的,那些未完的情节,我会一个人努力去续写;那些未见的风景,我会一个人勇敢的去追逐;那些未尽的路,我会一个人坚强的去跋涉。而有关于你,当别人问起,我依旧会是笑而不答。
我追求一种意境,练习着一种臆想,而你是我文字里最美的意象。
日记里,我曾这样写过。那么,请你原谅这一种自私的附加!
什么时侯,还可见那个冬夜?虽然不会再有人告诉我下雪了,但星空下,我在日记里有写过那样一个人静谧的心事,只因那些善良的存在给了我温暖向上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