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文学也可一说。
昨天,我就听了一场。
是解放军艺术学院的许福芦先生说的,在南陵一中。
是我们作家协会举办的一个活动。市文联、宣传部、文联和作协一帮子三大桌人。该到的基本到了。只是我计划通知几位文学前辈的,以为叫副秘书长宪龙办,后来想起我自己答应要通知的,就这样忘了。作为组织者,这是不小的一个错误。
早上起得早,因为心中有事,就睡不着。于是,出门来想亲自去接许先生,这样早一些进城来,或可共进早餐,以示地主之谊。刚好又遇浙江乐清来的徐老板,泊车在转弯的路口。就两人上路了。
近年来,听过几个亦师亦友的先生说过文学。
首先是淬剑池网站的文学讲坛,在一个茶座说的。主讲是朱希和先生,内容是文学三维。那其实是他的一篇文字加以综合和发挥的。还进行了互动交流。效果不错。
再后来,谈正衡先生在我的单位讲过报纸副刊,有许多秘不外传的行业规则和选稿、编辑的经验之谈,对于投稿,尤其是对晚报副刊的文学版,很有益处。
赭山居士在《一个城市的叙说》出版后,淬剑池网站和市作协联手举办一个研讨会。会上,居士说过他的大文学观。返璞归真的味道。因为早先的文学并不是我们今天的文学。只是,研究文学的学者们觉得那是文学,或者包容了文学的元素,就认做文学了。
最有影响的一次,当属去年10月,胡旭东先生震怒于康震的“信口雌黄”,在芜湖建行弄的李白诗歌讲坛。有理有据的分析,显示出胡先生浸淫此道,绝非朝夕之功。当真好评如潮。
见到许先生了。
英武里面不乏儒雅气质,把个人生经历完全暴露了。
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第一次是今年正月,许先生回乡过年。在周书记做东的宴会上。我就是那次发出邀请,他也慨然应允,为家乡的作者们说上一回的。
短信里面,他一直说:不要太正式,只是交流交流,算是给家乡父老一个交代汇报。
我上网查到了许先生的简历。文化管理系主任,军旅作家,硕士。写过报告文学,新疆的题材,还有关于舒芜的口述自传,网上评价很高。是中国作协、中国电影评论家协会会员。
心中不知道许先生会说一些什么。
他只是说,我讲媒体时代的文学艺术,谈谈创作的文化境遇。并且说,这个选题可以适合不同层次。
在车上,我们就这样把讲座的主题给定了。
本来要介绍简历的,想征求一下他的意见。他说,百度上那个很早了,也不准确,还是我自己来汇报吧。
这样,我又少了个任务。
八点半刚过,人也几乎到了。
尤其是市文联、作协的领导和我们的常委部长都准时到了,叫我感动。
谁知感动的还不知这些。
我后面再说。
人要给自己一个活着的理由。
我们这个民族缺少严格意义上的宗教感情。所以家国同构,三教合流,形成了读书求仕、归隐山林和遁入空门的三个阶段。
川端康成,以及很多和他一样的大艺术家、科学家,就是因为没有寻找到继续活下去的理由,所以自己把自己解决了。
这个活下去的理由是什么呢,又有哪些作用?
是为了心灵安妥、平和。
艺术是人生的共同科目,因为爱好艺术,人生才有质量可言。
艺术具备安妥心灵的功能。
艺术没有终结的目标,享受过程可以带来人生的愉悦。
而写作就是我的一种生存状态。
许先生先是自我介绍,并且结合自己的创作,谈了一些求学和追求的甘苦。有许多关于文学的,也有更多的人生体味。是两厢结合来说的。
过程是许先生反复强调的一个关键词。
享受过程,符合生命的伦理。
就创作而言,贵在创新。不能重复别人,也不能重复自己。
对一个成熟的作家而言,创新尤为重要。它应该是不可复制的,具备偶然性、唯一性。
我对他的“偶然性”很是在意。
写作,是很需要,也不可或缺的是偶然性。
彼时彼刻,所思所想,在与不在。
这些,既是创作实践,也是理论探索。
事实上,许先生还说了很多。
诸如规则决定输赢。
人心浮躁,失去耐心和从容,源于生活的过程感失去了,一步就到了终端。没有过程,就没了审美。
物质力量被无限放大,财富英雄成为时代英雄,精神价值取向必然滑坡。
网络文学就像卡拉ok。
写作需要生命的激情,要崇尚真善美,要站在人类的高度,云云。
不乏闪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