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身边,把我的手牵,牵着我手心里不变的誓言……”刀郎,请你请你再唱。唱尽天下手心里的风情。
冬天的雨,干吗学得如此绵绵,洋洋洒洒,洋洋洒洒,满天儿纷飞,心绪飘落。明明退隐的心事,犹如记得曾经有过的春天,淡淡清清的来临。梦里,折腾着,总听见有个人在唤着我的名,涣散地迷糊着,知道不现实 ,知道不必睁开眼,知道不过是恍然。
这个城市,冬天一样的花开,那条路上,落英缤纷,遍地的红花,冷冷的铺排。这个城市,看不到冬天,可眼里一直也不记得春天的模样,迷迷的,会起些泪意,烟正蒙蒙,雨正蒙蒙,第几次的偶然同行,说拍拖,就是拖手的拖,果然有几分道理。
人已经走了,一个人的城市里我再归来,唯留下一大包的东西在这里等候,抱在手上,好沉,人不在身边 ,要这些,如此虚晃,本是无牵无挂的一个人,倒是无端的要我多了几层幻想,幻想终究只是幻想,手上的东西几乎还是想扔掉,又不敢舍得,怕这情意,比这东西还要重,要抱着,慢慢的感觉着那些份量和手忙脚乱,负气的想我堂堂黎大人,在这街道上,没人呵护也就算了,竟要屈尊如此,便象个受了委屈的孩子,热热的眼冷冷的这么一迎,便要来一些泪意,迷蒙的看不清这个世界,想站定看看周围,周围里人来人往,落寞的长街,冷冷的风里,太平的盛世,纹丝儿不动,与平日没有什么不同,总认为,这是一个玩笑,那个说着玩笑的人,一定就在旁边的哪座楼上,在某一个窗口,沉静的看着我,看着我一路的幼稚。
悲凉心莫名其妙已起。
昨日种种,不过为了他人愁,换来的,也不过是今日自己举杯自己应该品尝的一场酒,酒的味道,个中滋味如何自己喝着自己知道。当是庄重而沉寂的一双人儿,明明那么安然,自是掌心相对,以心对心,以热对热,还有布服青衣的民间传说,就象真的会留下一段什么誓言来似的。只是,山盟海誓终成空。
没想一语成谶。
过马路,车流如织,你在说着什么?你说过了什么?为什么一点记忆也没有。却听得重复的一段歌声,惹隐若隐,隐没在身后也曾是拖着手儿走过的那程路。天气看来还是不够冷, 想当时手心里明明就是一层汗,缩回来,不经意的看天。天上有什么?
绿灯在闪烁,过不?过。心神要拉回来,手就一如当天的被拖住,就全无主张的跟随着那支手少年似的跑了起来,竟然不自然的听得到自己的心跳里,那些欢快的元素。这得有多意外啊!为什么为什么这么执稳的一个人,会将所有的甚至是生命,就这样交到了另外一个人的手上!这么自负的声名里,从来沉沉的负荷里,以为自己,根本不敢跑,因为所有的稳重,负累着自己根本轻松不起来,足够限制了自己还可以奔跑,一直以为自己,胸有奔雷而面色不改,又怎会,让一个同等自负的男子拖着手儿奔跑?
象,真的回到了青梅时节,象,那些我始终会忌讳的字眼,那个字,始终始终不能说,因为太美好,因为得不到,因为不可能属于自己,也不相信会属于自己,所有的好,好到肯定的逃离,那么,能不能够,与我无关?
昨夜,整整一个晚上,都听到一个看不清面目的人儿,一直跟我说,你看,你看啊,这边,那边,还有那,全是雪,多美啊,快来,快来,跟我一起看雪……雪下了整晚整晚,雪里一双人儿,真的一直一直在跑着,没有笑出声音的笑里,满满的都是歌声。
梦醒,一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