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对柳永的词的评价褒贬不一。不少的文人雅士认为柳永的词是难登大雅之堂的。而我们在他的词里又看到了不少高雅的部分。一方面,柳永的词受到名士的评判,认为他的俚语创作是对文学高雅性的一种亵渎;然而另一方面,这种一改文人雅士的风格的创作趣味,赢得了广大民众的强烈的共鸣,甚至有眼“凡有水井处,即能歌柳永词。”对于柳永的雅俗性,本人认为,柳永的词应该是雅俗性共存的。
语言上,柳永大量使用俚语,通俗易懂;但是他在创作时还善于将前人的诗歌当中的词汇。例如《鹤冲天》中那句“且偎恁红翠”那个“恁”字即取自口语。但是在上阙中“风云便”则取自《周易.乾.文言》中的“云从龙,风从虎,圣人作而万物睹。”。在吸收前人的精华的基础上使用了俚语,完美的结合反倒成就了这首词的豪迈的意境,从而表达自己不得志的咏叹。同时因为使用这种通俗易懂的语言,巧妙地雅俗结合语言,奠定了柳永的词坛的地位。
题材上,柳永喜欢写市井生活,甚至描写与歌妓这与当时士人的传统做法不同的。自古以来,文人骚客不屑于歌妓等底层人民在一起,更不用说是把他们的生活写进诗词中了。柳永则不然,他生活在底层,更加能体会歌妓她们的生活。例如历来为人称道的《定风波》中写道“无那,恨薄情一去,音书全无。”柳永写出了歌妓她们的痴情。谁道烟花之地无情,歌妓她们也是需要爱,也渴望爱情。柳永长期与她们生活,更加理解这种情感。有人说写歌妓们糜烂的生活就是属于“俗”。可是柳永从一种侧面歌颂歌妓们的重情重义,对幸福生活的追求,那不也是属于“雅”的部分吗?
柳永是婉约派的代表人物,擅长写儿女私情,但是这一种儿女私情的表达在礼教社会中认为是艳词,不被士人接纳的。但是柳永在抒发儿女私情,不被士人接纳的特别能够把离别的场景写得淋漓尽致。例如柳永的杰出代表作《雨霖铃》,“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运用白描的手法,写出了双方的不忍分离。“暮霭沉沉楚天阔”则有以景衬情。不到一百字的词,淋漓精致的描写了从即将分离和分离后的悲伤。个人认为虽然词的内容在当时可能认为是俗词,当时当时的文人看到柳永如此雅致的语义表达,难以不被折服。
柳永的词一直都备受争议。直至今天,不少的人认为柳永的词属于俗词,或者认为柳永的词就是雅词。其实个人认为,,柳永的词应该是雅俗共在的。词的发展经历了由俗变雅,走了一个极端。而柳永有一种创新的精神,把词由雅变俗,俗中见雅,雅俗同在,雅俗共赏,这就是柳永为词做出的巨大的贡献,积极推动了词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