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常的经典语句

时间:2021-08-31

  ●晾干后,用它们来盛装零零碎碎。这些零碎包括——秋天时自家熬制的红果酱和梨酱、炒好之后未用完的芝麻、辣椒干、茴香、造型奇特的椰壳纽扣、颜色美丽的木珠、针线、碎布头,等等。亦惯常用形状相同的小果酱瓶盛装料理要用到的香草和香料——薄荷叶、百里香、鼠尾草、迷迭香、干燥后的紫苏和罗勒叶子以及有着金灿灿颜色的橘子皮。它们被我用小玻璃瓶盛了,拧紧盖子。——整齐地收在橱柜里,像一群乖乖的小朋友穿着不同颜色的衣服,又像是去年的四季寄给今年的信。 ----龙竞《日安,四季》

惯常的经典语句

  ●他轻柔带宠的话语就象他惯常的询问语调,清润如玉,质地温和,点滴如小溪般浸入拂瑶心间,听了无数个岁月,却怎么也听不腻,听不倦。

  她多想在以后的岁月中还能听到这样的声音回荡在耳际,可惜……无尽的遗憾最终化为一声轻轻浅浅的叹息从她口中溢出,她含泪艰难地点了点头,满是血污的脸上生生被她扯出一丝笑来:“我……答应你……师父……师父你……接下来答应我……一个请求好么?”

  夜渊动作木然地用素白的衣袖拭着她脸上的血,狭长哀戚的双眸则一动不动地盯着她,连眨一下眼都不肯,生怕她倏地就消失不见了,他隐隐约约知道,这次若是不见了,就再也寻不回她了,永远都再也寻不回了。 ----《何引忘川》

  ●我去了我们最后一次见面的地方。

  什么也没改变,花园照管得很好,

  喷泉喷射着它们惯常的稳定的水流;

  没有迹象表明某事已经结束,

  也没有什么教我学会忘记。

  一些愚笨的鸟儿从树里面窜出来,

  唱着我无法分享的欢喜,

  在我的思想里玩弄诡计。当然这些

  欢乐里不可能有要忍受的痛苦,

  也没有任何不和谐颤动这平静的风。

  只因这个地方还和从前一样,

  使得你的缺席像是一股残忍的力量,

  因为在这所有的温柔之下

  一场地震的战栗来临:喷泉,鸟儿和青草

  因我想起你的名字而颤抖。 ----伊丽莎白·詹宁斯《缺席》

  ●似乎人到了一定的年龄都就会保持一种稳定的生活习惯、惯常的处世态度,那么我们的“变”是否就能成为年轻的标志?

  ●都说传奇在官场,其实真正的传奇永远在民间。惯常永远都是按它特有的程序按部就班运行的,不会有人创造出奇迹来。

  男人一旦怕事的时候,就证明,他的心老了,面对世界,再也不敢放肆,不敢狂妄,不敢像狂风掠过大地一样无所顾忌。

  普天成这一生,很少授意别人去做什么,他有个原则,就是做什么事从来不留把柄。授意别人,等于就是送一根链条,让别人把自己拴住。 ----《省委班子1》

  ●这样的少年怎么会笨拙?他自成体系,自己成为自己世界的主宰,他有一整套关于善恶,关于爱与恨,罪与罚的思考,他只是不想表达,或者,他只是不擅长用人们惯常使用的方式表达而已。 ----吴沉水《着魔》

  ●我去了我们最后一次见面的地方。

  什么也没改变,花园照管得很好,

  喷泉喷射着它们惯常的稳定的水流;

  没有迹象表明某事已经结束,

  也没有什么教我学会忘记。 ----伊丽莎白·詹宁斯《缺席》

  ●谁要是相信,彻底改变惯常生活的关键时刻必定惊天动地、内心情绪强烈激荡,便是大错特错。不过是醉醺醺的记者、对闪光灯上瘾的电影制作人和作家编造出来的低俗童话。这些人脑袋里装的都是小道消息。事实上,真正牵动人心的生命经历往往平静得不可思议,既非轰然作响、火花四溅,更非火山爆发,经验发生的片刻往往不引人注目。 ----帕斯卡·梅西耶《里斯本夜车》

  ●惯常的状态不觉得已被怠废,另一个位置速度惊人的离奇。所有的迹象证明我的古怪,有点狰狞。 ----弄点字谢谢妳《弄点字谢谢妳》

  ●如果建筑构思产生于对现实片段的惯常,相应的设计制作,图或模型,很可能从局部开始,一个细小但具体精确的局部。意味着从宏观到围观的设计过程被逆转,传统草图也随之失去意义,更不用谈其审美价值了。如果仍然用画草图来描述创作早期意图,草图标明的也许是过程中设计的片段性与深入程度的不平衡,而不限定制图方法。于是出现了制作上未必草的草图,它否定设计阶段人为的划分和设计过程方向的单一,它成为探索建筑创作的途径。 ----张永和《作文本》

  ●牛虻重新被带回牢里去,在草荐上躺下,陷入一种阴暗绝望的消沉状态之中,这是在一阵狂笑之后惯常有的。 ----艾捷尔·丽莲·伏尼契《牛虻》

  ●黄花浊酒江山低,平生惯常思云逸。

  京口北望故城边,四月飞雪芳知弃。 ----习乙《北望扬州》

  ●按人们惯常的说法,那个白衣女人身上有一种鬼气。自然,那些人宁可挤点,也不愿意往那个方向再靠近一点。

  人上得差不多了,船老大吆喝一声,正要抽板解缆起航。却见一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人一边嚷着一边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近了才听清是叫船老大捎带他一程。

  未等船老大有所反应,来人已经噔噔噔地跑过踏板,跳上了船。一股带着汗馊混着油腻的恶臭味迎面扑来,船老大扭头反胃的当儿,那人已经擦过他身边跑进了船舱,不顾众人嫌恶的白眼,一眼瞅到空位,便挤了过去,大大咧咧地坐下。原本就污浊不堪的空气因他的到来变得更加糟糕。 ----黑颜《五更钟》

  ●那人初见,看他很久,单刀直入,你认不认得一个叫云在的人。

  二见,直言,有一女子,对自己用情极深,甩都甩不掉,姓温名衡,问他可有办法解忧。

  三见,他试探,用了低贱的三十万。那人却毫不犹豫,甩手贱弃,他求之不得的阿姐。

  那个人,相貌极美,心如毒蝎,喜与人亲近,交谈聊天,惯常,咫尺之距。

  他叫,言希。 ----沧海书生《十年一品温如言》

  ●鹰凌驾于大地之上,凌驾于大地的一切欢乐与忧愁之上。鹰在蔚蓝的天幕中闪闪发光。

  “一只鹰站在他惯常歇息的岩石上,听到这嘲讽,心中充满同情,并想到了自己的命运。他也不知道自己将葬身于多么低矮的地方。但群星静静地闪烁,林中潺潺的溪水好似给他以安慰,而他的心又是如此高傲,冲刷着一切沮丧的思想。不久他便忘记了一切。当太阳再次升起时,他又像往常一样自豪地朝它飞去。当他飞得足够高时,便向太阳歌唱他的欢乐和忧伤。” ----远方的小白桦《鲜花的山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