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总:快,快!(一个多小时的飞机,对于黄总来说,似乎过了一个世纪。他火急火燎下了飞机,扬手拦了一辆的士,毫不吝啬地丢给司机五百元,要在平时,黄总绝对不会亲自掏腰包,只要一个电话遥控,公司立马派来专车早早地在机场静候,并且千叮嘱万嘱咐尽量慢点开,安全第一。领导的命就是值钱啊,几辈子花不完的钱总得有命消受啊!哪像老百姓的命,吃了这顿,下顿不知道在哪里寻找,所以不值钱。)
的士“哧溜”一声停靠在黄总那皇宫似的别墅旁,他那肥硕的身体亟不可待地从的士车里挤出来,像极了被人追踪的丧家之犬,几步跨进家门,“咚咚”急躁的敲门声如敲击在他老婆那“怦怦”直跳的心脏。
昨日黄花:你终于回来了啊!(昨日黄花一下扑倒在黄总香水味极浓的怀里,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如果儿子有个三长两短,叫我怎么活呀!
黄总:别急,别急!让我看看到底丢失了一些什么东西。(黄总最关心的还是他的那些金银财宝,他那牛眼睛都快鼓出来了。)保险柜的东西全部偷走了啊?我的那些字画呢?那些房产证呢?那些金条呢?那些。
昨日黄花:你不要说那些金银财宝了,现在儿子都没看见了,手机也打不通啊!(昨日黄花最关心的还是她的心头肉。)不如我们报警吧!
黄总:等等,让我再想想!(黄总一屁股瘫坐在意大利进口的羊皮沙发上,蔫了吧唧的,完全没了平日里那威风凛凛的熊样。)
黄总一遍遍地拨打儿子熟悉的再也不能熟悉的电话号码,回复依然是: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昨日黄花:报警吧,再不报警就来不及了啊!(昨日黄花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摇晃着黄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