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平凹趣事二则

时间:2021-08-31

  贾平凹作为当代文坛不可忽视的一位作家,其语言风格独特,带有浓重的地域性特征。

  一、富矿山上不长草

  十多年前,一位来自南方的女记者采访《美文》主编贾平凹,见他满头乌发已被秃顶所取代,便为他呕心沥血写作使青春不再而感伤。贾平凹便“安慰”她说:“富矿山上不长草嘛。你长发飘飘是女性的象征,我谢顶也有诸多好处,如省去了洗理费,也无小辫子可抓,有虱子也可一眼看到,还不会被削发为民,即使愤怒起来,也无怒发冲冠……”

  听到秃顶还有这么多好处,女记者突然想起《阿Q正传》中的名言:“和尚动得,我动不得?”便想伸手去摸贾平凹的头,贾平凹连忙说道:“秃顶男人的高贵就在于这颗头只许看,不许摸!”

  二、我可不是“假平凹”

  上世纪90年代中期,《废都》在法国获了大奖,法国驻华大使专程到西安拜会贾平凹。据贾氏的乡党孙见喜转达,具体联络方法是:“下午四时,在西安夏威夷酒店正门,会站着五位法国人,其中四个都打领带,只有一个打领结的,打领结的那个就是大使先生。”

  这种联络方式有点像特务接头,贾平凹开始不同意,但后来还是按时赴约了。大使先生看来赴约的这位其貌不扬的小个子,穿的衣服都可以榨出油了,厚厚的嘴唇上还叼着一根香烟,远不是他想象中的样子,便怀疑他是水货,于是就通过翻译问他有什么东西可以证明自己就是贾平凹。贾平凹眨了眨他的单眼皮,说:“我会算卦看相。”大使先生说:“那你就给我看看相吧。”当翻译把大使先生的话翻给贾平凹后,就见贾平凹不慌不忙地从衣兜里掏出一叠小纸片,让大使先生从中抽取一张。大使先生抽出的纸片上写着“第27卦,上上,岁稳”,随后,贾平凹就云里雾里地瞎说了一通,反正他的陕西方言对方也听不懂。

贾平凹趣事二则

  待他说完,大使先生还是觉得这位突然冒出来的“大师”笨嘴拙舌的,一点也不像是个大作家,便越发怀疑起眼前这个贾平凹很可能是个“假平凹”。贾平凹又掏出身份证来要对方验明正身,不想大使身边的翻译又连忙提醒说:“中国每个城市都有专门做假身份证的,不可完全相信。”幸亏这时,突然走来了几位文学青年,他们一眼就认出了贾平凹,便立刻围了上来,并拿出《废都》要他签名。大使先生这才相信对面这位就是他要找的贾平凹,连忙请贾平凹坐上了他的专车。

  杜威大话说早了的后果

  1948年,纽约州长杜威和杜鲁门一起竞选美国总统,一个民意调查表明:杜威占有绝对优势。选举之前,杜威志得意满地对夫人说:“你就要跟美国总统同床共枕啦,你觉得怎么样?”夫人说:“非常荣幸啊。我都有点儿等不及啦!”

  但是最后的结果是杜鲁门再次赢得了大选。杜威夫妇在吃早餐时看到了报纸。夫人瞟了丈夫一眼,问:“现在是我上华盛顿去呢,还是你让杜鲁门到我这儿来?”

  麦克阿瑟:罗斯福终于死了

  罗斯福和麦克阿瑟之间互不信任。一向自视甚高的麦克阿瑟对罗斯福充满了嫉恨。1945年4月,罗斯福在他的办公室里与世长辞了,听到这个消息后,麦克阿瑟转身对参谋说道:“罗斯福终于死了。他是一个能用谎言来粉饰太平,而绝不会说一句真话的人。”所有听到这句话的人,都感到极为震惊。

  基辛格:要我长时间表示谦虚是很困难的事

  一次,基辛格应邀演讲。当他走上讲台时,人们都站了起来,鼓掌不断。最后,掌声终于停了下来,人们也都坐了下去。“我要感谢你们停止鼓掌,”基辛格说,“因为要我长时间地表示谦虚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以上据《外国名人轶事大观》

  胡适:只有责己是生路

  胡适曾给即将离开校门,走向社会的青年开过三个药方。他说:“我要根据我个人的经验,赠予青年们三个防身的药方。第一个方子是:‘总得时时寻一个两个值得研究的问题。’第二个方子是:‘总得多发展一点业余的兴趣。’第三个方子是:‘总得有一点信心。”’

  但很快就有一个大学毕业生写信来说:“胡先生,你错了。我们毕业之后,就失业了!吃饭的问题不能解决,哪能谈到研究问题?职业找不到,哪能谈到业余?求了十几年的学,到头来不能糊自己一张嘴,如何能有信心?所以你的三个药方都没有用处!”

  对于这样失望的毕业生,胡适又说:“那我就要贡献我的第四个方子了:‘你得先自己反省,不可专责备别人,更不必责备社会。’你应该想想,为什么同样一张文凭,别人拿了有效你拿了就无效呢?还是仅仅因为别人有门路'有援助而你没有呢?还是因为别人学到了本事而你没学到呢?……那“毕了业就失业”的人又怎样才可以救援自己呢?没有别的法子,只有格外的努力,让自己多学一点可靠的本事。且二十多岁的青年,若能自己努力,就没有不能长进的。是以只有责己是生路。”据《文史博览》

  曾国藩论交友

  善于交友的曾国藩有个著名的“八交九不交”。“八交”就是要交胜己者、盛德者、趣味者、肯吃亏者、直言者、志趣广大者、惠在当厄者、体人者的朋友。“九不交”就是不交志不同者、谀人者、恩怨颠倒者、好占便宜者、全无性情者、不孝不悌者、愚人者、落井下石者、德薄者的朋友。据《读者》

  梅兰芳的创意广告

  上世纪30年代,梅兰芳初到上海,虽然他唱功绝顶,但要在大上海“一夜成名”,实属不易。梅兰芳首先想到了在报纸上做广告。

  经过一番筹划,他决定在报纸上只印三个字――梅兰芳。

  广告就这样登出去了。

  第一天就开始有人议论:“这梅兰芳是谁呀?”

  第二天报纸上,还是在广告版面只印了三个大字――梅兰芳。

  连登几天之后,街头巷尾就都在议论了:“您知道梅兰芳吗?”

  梅兰芳这个名字很快就传遍了上海滩。

  因为好奇,大家都想见到梅兰芳。一天,报纸上又登出了一则广告:“梅兰芳――京剧名旦,今晚在上海戏剧院登台献艺,欢迎观看。”广告一出,票立刻卖了个精光。

  就这样,梅兰芳一炮而红。据《文史月刊》

  钱钟书评陈寅恪《元白诗笺证稿》是“书呆子之作,根本不屑一看”

  陈寅恪的《元白诗笺证稿》出版后赠送了钱钟书一册。钱钟书只略微翻了翻就束之高阁了。钱钟书在一封信中毫无隐讳地讥评说:“不喜其味于词章之不同史传,刻舟求剑,故未卒读也。”而在他致中华书局著名编审傅璇琮的信中,更明确地说:“弟今春在纽约,得见某女士诗词集印本,有自跋,割裂弟三十五年前题画诗中两句,谓为赠彼之作,他年必有书呆子据此而如陈寅恪之考《会真记》者。”很显然,他与那些不问青红皂白就把陈寅恪吹得神乎其神的人完全不同,在他看来,所谓“以诗证史”的《元白诗笺证稿》其实是“刻舟求剑”式的书呆子之作,根本不屑一看。

  又,钱钟书还在他所著的《宋诗选注・序》、《管锥编》,以及与外国学者的书信交流中,常有直接或间接地批评陈寅恪治学方法的言论。如1978年他在美国的一次演讲中说:解放前一位大学者“曾凭自己渊博的知识和缜密的细心,考证唐代杨贵妃入宫时是不是处女的问题,而‘这是一个比济慈喝什么稀饭’、‘普希金抽不抽烟’等西方研究话柄更无谓的问题”,“仿佛要从爱克司光透视里来鉴定图书家和雕刻家所选择的人体美”。尽管他没有直接点出陈寅恪之名,但在听众听来却不难知哓这个所谓“大学者”就是被称作“五百年来一人”或“三百年来一人”的陈寅恪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