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读后感(4)

时间:2021-08-31

《红楼梦》读后感7

红楼梦读后感之袭人莫轻看作文总之我就是喜欢音乐,想当明星;想起来都觉得美、觉得甜。红领巾浮动在她的胸前,艳艳的。红领巾,是一个多么熟悉的名字啊;黑板上老师留下了满满的笔迹,扔掉笔,懒散地戴着度数并不高的眼镜盯着白色的数字游戏,游戏的规则太复杂,而我必须要去读懂。

  记得几年前初读《红楼梦》时,对于书中人物,除了我们那位多情的玉兄之外,印象最深的就是袭人了。

  这么说来自己也觉得十分奇怪,而此话叫大家听了自不免更加称奇了罢,莫不都要问:读罢“红楼”,不仔细记忆“十二钗”中的女子,反而对一个丫鬟念念不忘,怕不是也受了宝玉之染而犯了呆劲罢?然而当时我确实就是这样,只是“呆呆”地喜爱袭卿一个。

  有些朋友听说我如此,总是要怀上一种同我辩驳的态度来对我说:“袭人那么讨厌,你还喜欢她,有毛病!”甚至有时还会因为这事同我争个面红耳赤,总之是要我“放弃”袭人、要我同他们一般地去厌恶袭人。但我却始终“固执己见”,从不曾动摇过分毫,闹到最后,此事在我与友人们之间也就不了了之。

  其实说到朋友们嫌恶袭卿的根本原因,我却也知道并且理解——那全是由于“高某人”之故,事情的根由,只是我们那时所读到的还都是百廿回通行本《红楼梦》(其时我也尚还不知“石头”的其他版本),在思想上大大受到了后面伪续四十回中“高兄”劣笔的“感染”。

  说句实话,当我将百廿回通读过一遭之后,也曾多少对我以前的想法产生了质疑,觉得是否自己从前“看错” 这“丫头”了?但由于我实在是爱喜她在先,而且爱得深、喜得切,所以,念头挣扎了一回,也就不再去理会袭卿后来的“大转型”了,只还将她当作心中的最爱。之后的几年,这等念想一直不改,无论旁人如何嗔谤于她。这或许就是我的“恋到痴处尽包容”罢。

  直到后来,我由于受了“红潮”的影响,也开始自行“钻研”(不过也就是自娱自乐罢了)起《红楼梦》,这才逐渐对它有了略深一层的了解,得知了它竟还有许多异本、晓得了“程高本”的伪劣之处。如此,我便更加确定了自家先时对于袭卿的看法与“爱恋”,我便更加不再“惧怕”于朋友们的争驳了。

  记得最开始喜欢上袭人,还只是因为从书中看到她温柔贤惠、知事通理,处处都从宝玉一面设想,总觉同双儿(金庸先生《鹿鼎记》中人物)有些相似,但她又比双儿有过人的地方,便是她对于宝玉的一些“不是”总不会像双儿那样过分地去迁就,并非事事都大顺其意而行之。

  后来,在读到了附带“脂砚斋”批语的“石头”以后,通过那些夹杂在正文字里行间的小字,我更加深入地了解了袭人其女,她在我的眼中、心里似乎更渐清晰了,我竟好像是曾经同她终日相处过一般。

  重读“石头”,我因了先前对袭卿的“恋”,对于书中有关她的文字就决意不再轻易放过,总都是反复读之再四,包括“脂批”。只觉得此女越读越能见出她的不平凡处,越“探究”得仔细就越感到她不像个丫鬟,以为她简直就该名列“十二钗”中才好,“十二钗”中无她,实在可惜!等到得见“脂批”点醒,被“告知”袭卿该是“十二钗副册”之首,我才略觉释怀——想她既出身丫鬟,自不好当真与“十二金钗”并列,但将她列于“副册”之首,却也再合适不过,试问舍她其谁?

  再想想袭卿于书中的种种行事,套用“脂砚”一话,曰:爱煞!

  爱煞,当真令人爱煞也!我只想再跟“批”一句:堪得此女为伴,夫复何求哉!

  若还有不能理解我者,且随我仔细回忆袭卿种种。

  可还记得“枫露茶”与“奶油酥酪”两节文字,特别是后事,旁个丫头子对那李嫫嫫擅吃玉兄特为袭卿所留吃食时的态度如何?而后来袭卿自家却又是如何从中调停而过的?——她只说虽然爱吃那些,但因早前吃多了闹肚子,倒是不敢吃了,之后就要宝玉替她剥栗子,就此将事情揭过,恐怕宝玉再像“枫露茶”那回一般,一怒之下摔出什么东西来惊动贾母。“脂砚”则在此处批曰:通部袭人皆是如此,一丝不错。足可见,后文之中袭卿性情依旧这等温柔和顺,根本不是“高某人”所“续”那般的“招人嫌恶”!

《红楼梦》读后感8

  女人之间的斗争相比男人来的更加隐秘而恶毒。大观园内除了贾王薛史四大家族及其连连关系的皇亲国戚,其余的都来自底层,是下等人出生,可是下人之间也分高低贵贱。为了争宠博得主子的信任或者给自己谋个好前程,彼此之间明争暗斗往往表现的更血腥。

  以贤惠识大体出名的花袭人在排除异己为自己打算方面毫不含糊,而且做得不露声色,是个不折不扣的心机女,先不说她拐弯抹角试探自己在宝玉心中的地位,言辞恳切的想要通过王夫人分离宝黛钗三人,单说晴雯、四儿、芳官被王夫人一杆子打到,撵出大观园的事情。此事明里好像是王保善家的戳弄是非导致成的,但实际上王保善家的也只是助推了一把,真正的罪魁祸首是告密者花袭人。从四儿和贾宝玉私下说的混话,都能被王夫人悉数知晓可以推断。晴雯无故被撵宝玉悲伤万分,也十分不明白----自己和丫鬟平日里的私房话怎么都会被王夫人知道的一清二楚,他问袭人:“咱们私自顽话怎么也知道了?又没外人走风的,这可奇怪。”对宝玉的质疑,袭人总有理由解释圆满,可是宝玉是何等聪慧之人,他的疑问并不会因袭人的哄骗消解,他接着问:“怎么人人的不是太太都知道,单挑不出你和麝月秋纹来?”袭人一时答不上来,沉默半天继续辩解,宝玉继续追问,说花袭人是出了名的一等至善至贤人,麝月秋纹又都是她调教出来的,自是找不出不毛病。

  这一段对话看似含蓄,曹雪芹没有直接点名晴雯带病被撵出去致死就是袭人从中作梗,但是透过宝玉步步追问,袭人的罔顾左右,我们能够看明白。还可以从王夫人的话中再次证明袭人的告密行为,王夫人在责骂四儿时说:“这也是个不怕臊的,他背地里说的,同日生日就是夫妻。这可是你说的?打量我隔得远,都不知道呢。可知道我身子虽不大来,我的心耳神意都在这里......”她的心耳神意就是袭人,怡红院风吹草动袭人都会纤毫不留的告知王夫人。怡红院六个丫鬟,袭人和晴雯身份相当都是一等丫鬟,曾经都是贾母身边靠得住的丫鬟,贾母送了宝玉。她们负责监管安排宝玉房内一应事务,麝月、秋纹、小红、四儿都是干活的。因王熙凤看上小红能干事就要了去。剩下三个干活的,麝月和秋纹又属袭人调教。这一次,王夫人就直接把和袭人平等的晴雯,不是袭人调教的四儿撵走了,宝玉的身边完全就成了袭人的天下。

  袭人很了解晴雯的性格,那是个爆炭,心性极高得理不让人,带病卧床四五天清水不搭牙,站都站不稳,被王夫人派人夹着胳膊拖出去,连病带气必死无疑。可是袭人安慰宝玉却说:晴雯出去才好,可以静心养病。以后请求贾母再要回来。读后感连宝玉都知道,晴雯被撵“回家”(好赌好淫的表哥嫂家一贫如洗。)就像才抽出箭来的兰花送到了猪窝里,一定活不成。什么都明白的袭人却那样说,简直是睁眼说瞎话。当宝玉认为海棠花无故死了半边是晴雯要死的凶兆,袭人立刻就露出了真面目:“那晴雯是个什么东西,就费这样心思,比出这些正经人来!还有一说,他纵好,也灭不过我的次序去。便是这海棠,也该先来比我,也还轮不到他。想是我要死了。”袭人的这一番话实在值得推敲,她看似在劝解宝玉,实则是和一个被她挤兑出去已经毫无威胁的人争风吃醋,她还在摆自己的地位次序,她的次序无非就是王夫人定下的大姨娘身份,在她心里,晴雯不是东西,比不过她。这几句话一句比一句凶,直接暴露出袭人的凶相。

  袭人借助宝玉挨打事件获取了王夫人的信任,为自己挣得了准姨娘的身份,又借助贾府内部的抄检排除了姨娘身份的竞争对手晴雯。在贾府意为宝玉定亲的当儿,又在谋划怎样和正房和睦相处。曹雪芹明写她稳重实诚,平和善贤,却又在字里行间时时显露她的心机。一明一暗相辅相成塑造出一个活脱脱的家奴形象,袭人在贾府的“晋级”之路,正是一个下层人在夹缝中安身立命的成长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