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内心如何打开诗歌的耳朵(4)

时间:2021-08-31

  梁雪波:你有很长时间处于四处漂泊的状态,还曾在大西北游历过,对诗人而言,漂泊含有肉身与精神的双重指涉,那段经历对你的创作有什么影响?现在还经常出游吗?

  现在生活在深圳,偶尔有几次出游,所谓“生活在别处”就不难理解了。有时我觉得,命运就像驶出了站台的火车,过程不可预知,也不知所终,你很难把握。

  梁雪波:是什么机缘让你在深圳安顿下来的?在快节奏的商业城市,你如何安放一颗诗心?

  梁雪波:你目前靠什么生活呢?全部依靠文字创作吗?还是做一些别的工作支撑诗歌写作?

  阿翔:你知道,单纯靠写诗是不可能生存的。我有别的工作,那就是编辑职业。工作有时在家进行,有时去朋友的公司。比如在一天里,为两三份杂志编辑稿子,并负责一个栏目的策划访谈工作。为文化公司负责策划草案,然后完善它。如果生存不搞好,那还写什么诗?正常的生活,包括健康的心智、朋友间的交往等对于一个诗人来说至关重要。很难想象,一个对自己的基本生存都不能保障,生活上浑浑噩噩,一团乱麻的人,怎么能有正常的心态进行写作?不仅仅是诗意的“构图”,其实每个男人都有一个相似的梦想:跨马天下,浪迹天涯。但我们毕竟有亲人、朋友、爱人,以诗歌为“借口”,将所谓的“诗歌方式”强加给别人是不道德的。当然,苦难(甚至是灾难)往往喜欢眷顾那些敏感、脆弱而又善良的诗人,许多大师正是在这种命运多舛的状况中留下了杰出的诗篇,但“苦难”不是可以刻意追求与索取的,它们是上帝的“恩赐”。

  梁雪波:业余时间都有哪些兴趣爱好?阅读的口味是什么?

  阿翔:我喜欢去书店看看有没有好书,我喜欢书店那种安静的环境。我阅读的口味比较杂,比如茶经、平面设计、哲学、摄影、电影、艺术之类等书籍。小说反倒很少看,只读过《在路上》、《麦田里的守望者》,《百年孤独》我还没有读完。其实看什么书,完全是随意抽出一本就看一本。我更喜欢阅读《人-岁月一生活》,上下两大卷被我反复翻阅几遍了,每一次阅读的时候总有新鲜感。一句话,让好书占有你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