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夜的灯花勾引了古板的文字,
歪斜排列,错落成诗。
而你看到的所有笔触,
大多都毫无意义,
被夸张的抒情,
已曲解的思绪,
毫无意义的却茂盛着,
盛开了。
定然有一些的,
枯萎的只有骨头的花,
灯一样的忽明忽暗的倔强着,
苟活在尘世的泥土中。
再轻浮的扬起长短句子,
长成我枝头的猩红藤蔓,
青色的我游荡在死海里,
邀请同伴共赴黄泉的路口。
折纸船一叶,
等来的人去渡口抽烟,
来吧,一起,
求死或者……寻欢
善忘的人啊,
虚伪而沉默的,
再次皈依。
在霓虹色里苟且匍匐,
幽默的行凶,
欢快的死亡。
把头颅给月亮做个帽子,
把骨头烤成金黄的食物,
眼睛是多余的,
雕刻成你想要的灯花。
鼓掌,谢谢,
给耳朵一个微笑,
留给后来讲述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