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新年来临之际,我又多了一份紧迫。下面就和小编一起来欣赏散文吧!
岁月的脚步带走匆匆,时间的转轴轮回。
告别了激情澎湃的20xx, 辞旧迎新,万家灯火欢声高,由此,敲醒了羊年开幕的钟声。
幼小时,“很好奇”不懂“过年”是什么,不懂村民燃放烟花爆竹的意义,不懂热闹的气氛,不懂很多在外工作者,抱着喜悦心情回来过年团聚的幸福滋味......只是一味的在父母怀里喜怒哭乐。
小学时,当每年的寒假即将迎来,开始左顾右盼的计算过年的倒计时,期待年夜饭的气息,期待很多好吃的美食,期待走访拜年的喜气洋洋,期待压岁钱......然而,家人陶情适性的画面,令我沉醉。
中学时,从此年画,对联等...家里一些张灯结彩的年活父亲都交赋予我,忙活着,分担着,只为过好每一个愉悦开心年,由此我成为了家庭第二大男人。
长大后, 开始明白了存活的责任,动力,美好的志向男儿的坚强,酸甜苦辣不愿对人讲,转眼一年又一年,有空常回家看看。都说外面的世界很精彩,精彩中也有许多无奈。
有钱没钱回家过年,家才是你人生里最终的港湾!
儿时,一进腊月就扳着指头数着日子盼过年。自从离开故乡来到云南,对过年的感觉越来越淡,那种急切盼过年的心情再也没有过。再说,城里过年也没有我的故乡热闹,城市人过年只能算过节,而不是过年。因此,我非常怀念儿时故乡的年味。
在故乡,一进入腊月,年味就渐渐浓了。“腊月二十三,杀鸡炖肉过小年”,故乡把小年当作入年的临界线,一方面是离年越来越近,一方面表明从这天起,生活就开始改善了。那些年物资紧缺,生活条件不好,一年到头难得吃上几顿白面馍,喝上几碗猪肉、白菜、粉条和豆腐汤。吃过白面馍,喝过猪肉、白菜汤,祭过灶,就开始过年了。从那天开始,平常比较冷清的农村集市上人气开始旺起来,几乎每家都要到集市去置办年货,使得集市上人山人海。集市上的年货琳琅满目,让人眼花缭乱,大姑娘、小媳妇们被各种款式的花布新衣吸引着眼球,孩子们最爱的是鞭炮和烟花,当家的人则盯着那些实用的`东西,像盘子、碟子、酒杯、酒壶之类的。那时,日子过得再紧,过年也要摆几桌酒宴,庄稼人堆积了一年的欢乐在过年时要完全释放。
“腊月二十八,家家户户贴花花”,这是开始过年的标志,“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换下旧对联,换上新春联,大红的对联烘托出浓厚的年气氛。大门上那顶盔挂甲、威风凛凛的秦叔宝和尉迟恭,以及穿着红肚兜、怀抱五谷、骑在鱼上的送福童子,让人们从门画中看到来年的希望。
故乡的年最看重的是大年三十晚上的年夜饭和大年初一的3餐。故乡的年夜饭很简单,不像城里人要折腾出七碟子、八大碗,故乡的年夜饭就是饺子,捞上一大海碗,站着或蹲着,听着门外此起彼伏的鞭炮声,品着饺子,味道真是好极了。现在都市人吃年夜饭都改在了酒店,凉菜、热菜一大桌子,红酒、白酒、饮料应有尽有,但我怎么也找不到故乡的那碗饺子所盛的年味。
故乡的年夜饭吃得很早,家家都抢着放第一挂鞭炮,谁家的鞭炮大,谁家响的时间长,就表明谁家的条件好,过得隆重。孩子们的欢乐不仅在吃上,他们唧唧喳喳地聚集在一起,一听到哪有鞭炮声就飞奔过去,抢拾没炸的鞭炮。吃过年夜饭后,大部分家庭开始准备酒宴,把平日里关系好的邻居请到家里,男人们边喝酒边聊天,家长里短地没个主题。大人们哄小孩说,除夕守夜为“熬棉袄”——谁要能坚持熬到初一五更,就会“熬”出一件“大花袄”。孩子们明知道是骗局,仍坚持熬夜,其实还是为了放鞭炮,按习俗,除夕晚上每隔一个时辰就要放一挂鞭炮。
大年初一的早上是睡不成懒觉的。此起彼伏的鞭炮声从五更开始几乎没有停过。吃过早饭,我们这些小孩子跟着大人去给长辈拜年,最大的希望是收点压岁钱。那时的压岁钱很少,一角、两角的,但我们很满足。大年初一的中午饭也是很丰盛的,炖肉、粉条、炖豆腐、莲藕丸子等,亏了一年的嘴狠狠地犒劳了一顿。
“初二姥姥初三姑”。从正月初二开始,浩浩荡荡的走亲串友活动开始了,一直持续到正月十五。在故乡走亲戚的顺序是很讲究的,初二看望姥姥,初三去瞧姑姑,初四、初五去岳父母家,初六去姨家。在故乡,走亲戚是真正意义上的礼轻情谊重,一般都是拿自家蒸的馒头、糕点什么的。那个时候礼虽然薄,但彼此的亲情却被它烘得炽热。现在,很多人已经很少走亲戚了,电话、电脑代替了走动。那个年代,生活虽然贫瘠,但人们的感情丰富,如今生活倒是小康了,可感觉人们的精神家园荒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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