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降生的那刻,我们都是有宿命的,那个宿命被一种不可逆转的力量驱动,那就是生长的力量。我们以躺着或卧着的弯曲的姿态降生,无限的力量在无限的未来会膨胀了我们的躯体,支撑我们的脊梁立于大地的脊梁。我们是带着梦想降临的,我们的哭鸣是原始的自私的梦想,嘴唇、乳汁和摇篮曲使它轻易的被满足,饥饿感使这个梦想得以长时间的延续并得到满足。
在此,我们生命中并未有感恩,一切都是原始的奉献,我们无偿领受恩赐。
等我们渐渐如小树般发芽散叶,我们才渐渐开始有了思想。正如小树呼出第一口氧气回应阳光和土壤,我们对养育她的陌生人有了第一次亲切的称谓,那一次对于周围的空气都是幸福的,那一次造就了三张笑脸融化了般的奇异,那一次神圣的称谓被固定在两颗不退色的心。或许那一次的呼唤归于偶然,归于偶然的窗外一徐风吹,夹杂了柳絮的微语,使得意义并不那么纯粹。但绝不是假的,因为这一刻始终要到来,把机会给了偶然又何妨。偶然其实是故意为之,是自然对人的问候,这种问候与生活伴行,只是生活是时间狂奔的热闹,偶然是赤脚信步的安静。
上天派出生活的'考官,给我们命题。命题的两端是降生和死亡,中间的是我们的轨迹。那两端是一体的,他把我们的轨迹围成一个圈,时间加入其中,我们呼之为轮回。我们的最根本的矛盾开始了我们的生活,结局早已天定。
从享受第一颗粮食到创造第一颗粮食,我们经历着漫长的朦胧的等待,等待那个叫大脑的部分有了一些神秘的填充物,那种物的汲取将耗尽我们一生的精力,我们却乐此不疲。第一次的创造总是偶然,我们从荒野获得了谷物,我们开始聚集,群力发挥了无比的作用,原始的有关积累的思想开始萌发,于是第一块田地被开垦,于是舱里有了数斗的粮食,于是粮食被封为了神,于是饱含信仰的原始的祭祀被筹备,于是我们萌发了神奇的情感——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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