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日记(2)

时间:2021-08-31

心情日记 篇5

  嗡嗡嗡嗡——吱——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吱——

  无论过去、现在还是将来,一种十分单调呆板,然而随着年龄增长却越来越感觉悦耳动听的音乐,都会清晰地在我耳边萦绕,挥之不去。

  那是豫西北邙的漫漫长夜,天井窑院将呼啸的山风托到空中。四壁漆黑的土窑屋里,一豆昏黃的灯苗忽忽悠悠。头上盘个髻儿的母亲,坐在一个麦秸秆编成的金光灿烂的蒲团上,两腿交叉盘着,左手捏紧抽线的棉条,一丝不苟地拉着,右手握住纺车的摇把,节奏均匀地转着。纺车转动的圈数,先是以左手拉线一臂长的距离为停顿,然后倒摇一下再顺时针转动,把拉出的棉线缠上锭子。那锥子似的锭尖呈螺纹形状,目的是让抽出的线在旋转中结实细匀,所以线在拉长缓冲缠锭时,都有一个“吱——”的尾音。这样右手摇转两次,左手一拉一回为一个周期,纺车便有了循环往复的歌唱:嗡嗡嗡嗡——吱——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吱——

  寒冬腊月,母亲把玉米芯续在火盆里燃着,增加些窑屋的暖气,也避免长期一个姿势的腿脚冻僵。暖和天气,邻家的老猫常跑来卧于蒲团一边,或者蜷曲在慈祥的母亲腿间,眯眼打着呼噜,配合纺车的音乐虔诚地念诵起经文。母亲哪天高兴,也会在夜深人静时轻轻哼几句乡村小调。童年的夜,我基本上都是在母亲弹奏纺车的催眠曲中昏昏睡去,无数次梦中醒来,听着纺车吟唱的古老歌谣,看到母亲那矮小的身躯被煤油灯照上窑壁,天神一般高大,雕塑一般完美。还有那嗡嗡转动的纺车,把贫穷的岁月唱成剪纸贴在墙上,摇转间似美丽的风轮,停住时如飞翔的蝙蝠。夜间撒尿,少不更事的我总迷迷糊糊地想,母亲对那破旧的纺车为何爱不释手,这乏味的嗡嗡声咋就没个尽头?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母亲就这样,从漆黑的冬夜纺出春日的星辰满天,又从炎夏的傍晚摇醒贪睡的秋月。后来,大姐就开始坐在母亲身边,把弹软的棉花搓成一根根棉条,间或也与母亲轮换着纺线。搓好的棉条和纺出的线螺,如白花花的油条和馒头堆满一笸箩,母亲收拾它们时仿佛抚摸我和哥哥的脑袋,脸上总露出淡淡的喜色。等大姐学会了纺线,母亲便戴上花镜纳鞋底,或者坐在古老的织布机上,双手穿梭,脚下踩板,呱嗒呱嗒奏出另一种欢快的音乐。记得母亲织布的神态,就像一个驾驭宝马的司机,很享受状编织着农家的日子,全神贯注地驶向美好的未来。大姐出嫁,妹妹又跟着母亲学习纺线、织布和纳鞋底……

  我考上大学时,母亲用新织的粗布把我打扮得里表光鲜,背包里还装了一双崭新的布鞋。直到别离故土那一刻,我才知道我们全家九口,一年四季的穿戴都是母亲从一根根棉条里拉出线,织成布,再裁缝成衣啊!我才领悟那单调呆板的纺车之声,是世界上多么美妙无比的音乐啊!

  在电视上,我看过金碧辉煌的维也纳大厅里演奏交响乐的宏大场面;在舞台下,我听过《梨园春》决赛者绕梁三日的地方戏曲绝唱。然而再美的乐章,对我来说多是过眼云烟,享受一时便销声匿迹。犁开心湖底层,发现汩汩流淌的血脉之中,潜藏着许多“根”的声音——比如这渐行渐远的纺车声,便似蜜蜂恋蕊般永远烙在了心田。正月初一那天晚上,我又梦见了双双故去的父母,梦见了老家土窑的纺车,醒来时大睁两眼一直到天亮……

心情日记 篇6

  春。万物生灵。万物希望。当然,也是咱俩的希望。

  你说,我是你的春天。你想拥抱春天,走进春天,驻足春天。

  记不住。曾经,哪个春天。你我,春花烂漫,春雨霏霏,春雷乍响,春意徜徉。只记得。有你的春天,春雨绵绵,杨柳依依,你心惬意,我心飞翔。你嚼文咬字,我班门弄斧;你吟诗唱词,我闻鸡起舞。这诗情画意。有细雨的你。有纷飞的我。水彩写意,行云流水,柔情似水。

  还记得。你那一句“暗痕春,步惊春娥怯还奔,暗眉闹姿,似纱挂,暗使歌娥摆舞。”搅得我六神无主,心旷神怡。你的只春片雨,我却雾里看花。花非花,雾非雾。

  青春年少,溢满怀情,在霏霏春雨中漫天飞舞。

  你总说。春己去,不再杨柳依依的柔媚。夏。倒是实在得很,骄阳似火。或许,还混搅着咱俩一时的热切,咱俩迷失后所拥有的几许激情。而你,却更怕被夏的灼伤春的缠绵,夏的燃烧。几许迷离,几许炽热。相逢如歌,相知如诗。缘来缘去,你我莫须回头走。你曾问我。人生如戏,戏是否如人生?我想是的。生活,是一首写不完的乐章;人生,是一段不可抗拒的路程。有时,我极为怀疑这个并不可爱的人生,像风如云,像雨如雾,凄然迷离。

  不过。有你的春天,心悦依然。有时,雨境令我极度的想你,在一场春雷乍响的午夜。

  苦了我的心,甜了你的情。

  不是春雨纠缠你,只是咱俩彼此的相遇;不是幸福围绕你,只是咱俩彼此的甜蜜。

心情日记 篇7

  一直在不声不响地写些什么。写好了,先放在博客里,不是为了赚起“点击率”。“点击率”,那东西是虚的,当不了饭吃。就算有人来访问一下,料想不会“点击”到像某些名博一样可以吸引商家到我的博客里来做广告。我将文稿放到博客里,其实是在耍一个小小的聪明,———任何一台联网了的电脑,只要输入我的域名,就可以轻松地查阅我的稿子,我也可以顺利地提取我的稿件。说到这,你可以看出了我的博客的另一种功能了,相当于一个可以移动的文档,比U盘管用。

  当然,访问的情况总是有的,也有数量虽然不多,但相对稳定的网友。有网友留言说:“很少看到你写爱的内容呀!”我的回复是:“到了中年不说爱了,要说也只能说份内的那种爱,可是,那种循规蹈矩的爱,会有几个人感兴趣呢。所以,不说为好。”我对中年的定义是,但凡过了三十岁,就是中年了,参照的是“三十而立”。

  今天,如果我再写与份内无关与爱有关的稿子,就会背上一个对妻子不忠的罪名。记得读过一位女作家的一篇随笔,题目好像就叫做《别人的老公与你何干》。做为女性,女作家在告诫她的同性,不要以爱的名义去打有妇之夫的主意,他们都是有家庭的男人了,你即使是真的爱他,这爱如果真有结果,必然会建立在对另一个女人的伤害之上;如果没有结果,则也会伤害到自己。这便是害人先害己了。读过后,我自己好像被一只不讲情面的手狠狠地扇了一耳光。尽管说的是女人,其实是在拐弯抹角地抢白着心中有鬼的男人们。可不是嘛,面对来自异性的诱惑,男同胞的自制力比女性不知要低多少倍,有点姿色的女子,总会遭遇来自异性的引诱,她们中出轨的总是极少数,而男子在面对异性的引诱时,对于有些人,真的是求之不得,不越位的才是少数,我自己也不例外。事实上,我真的应该写一篇《别人的老婆与你何干》的文章来警示自己,警示我的同性。一直以来享有顶天立地美誉的男同胞,究竟有多少地方比女人强呢?

  现代婚姻,大都有爱的基础。换句话说,你已得到了你应得的那一份,有了自个儿的那一份,所能做的理当是尽心尽力地去维护。

  “婚姻是爱情的坟墓。”谁说的?重复这句混账话的,无非是想着从“坟墓”中走出来,去寻觅新的更有刺激的“爱情”。某些男子在婚姻以外的女子面前拙劣的表演着实让人气愤,尽其讨好献媚之能事,无非是想达到自己肮脏的目的,可谓丑态百出,自己竟然一点也不觉得可耻。二十岁、三十岁干这等混账事,还能给他找一个阅历不深的借口,到了四十、五十,仍然贼心不改,实在不好交差了,你的儿女都和你一般高了,难道你就不想给你的儿女留下一个稍微说得过去的印象?

  现实的情景偏偏很糟糕,瞧瞧吧,那个头发半白的男人,还在忙着与情人幽会呢!居然还有人将此说成是魅力,说成是能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