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日记(2)

时间:2021-08-31

心情日记 篇4

  缺乏色彩的少年,我苦苦寻求文学的烛光,温暖一个个辛酸凝重的日子,不曾想到,这束烛光一直伴我至今。

  文学创作让我们把心袒露着与世界对话,与昨天和明天对话,与生命和爱情对话。日积月累地倾诉我们的感悟和思考,又不断地充实、完善这种倾诉,净化我们的心灵,提升我们人生的境界,使我们的灵魂变得更美丽更坚强。文学包容了我们的精神,创作就是对灵魂的建设。

  记录人生,反映社会风貌,抒写心灵,留住时空,使生命得以另一形式存在和延续,文学是不可替代的,其他姐妹门类是无法比拟的。

  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一个时代必然要诞生属于自己的文学与艺术,没有自己的文学与艺术,没有精神的构建,这个国家和民族简直不可思议,一个地区、一座城市亦然。

  文学真是一只不死鸟,历经10年文革劫难,如今扑楞楞从物欲的潮流中飞出,从大众传媒的冲击波中飞出,从娱乐业的迷彩光中飞出,在新时期的阳光下展现鲜丽。

  文学创作对我而言属第二种思维、第二种劳动,属业余饭后,假期节日的奢望,但我一样付出淳朴热情的本色,付出一如既往的专注和辛勤。

  这个世界越来越喧嚣嘈杂,原本的追求受到了严峻的挑战,我们务必保持心态的平静,方寸勿乱,正像大海,无论海面上涌起怎样的惊涛骇浪,其深处底部也不动声色,安祥平和。负压重重的文学痴爱者,平静,实在是太需要了!

  天之涯,仙鹿赢得爱情的蓦然回首,被认为是全世界最美的回首。我却决不模仿。当拮据和一地鸡毛对我纠缠不清的时候,我不回首;当听到说我只会作两篇文字的时候,我不回首;当知道人们开始正视我的复合型特点的时候,我也不回首;当面对更多世俗的诱惑和无奈的时候,我还是不回首。有位诗兄写道:“走下去,就是美满的人生。”——与其说是献给仙鹿的,不如说是对我的奉告。

心情日记 篇5

  在这个“天网恢恢”的年代,一个现实中的男子,由于向爱慕者求爱遭拒,他可能向女网友倾诉,恰巧女网友视倾听为美德,那么,没准会有一场网恋。而一个爱书之人,当他获悉一本好书,满怀期待地奔向书店,店员在电脑键盘上敲了几下,或是在店里转了一圈,遗憾地告诉他这本书卖光了,此刻沮丧的他会向谁求救呢?

  我和书的“网恋”便是这样开始的。那次从图书馆借来杨绛先生的小说《洗澡》,我看到半途竟无法继续了,当然并非这本小说味同嚼蜡,看不下去。相反,小说太引人入胜了,以致偏执的我即刻想要拥有它。也许有人觉得这不可理解,看完了书再去买来也不迟,但没有办法,我在好书面前往往缺乏起码的自制力。

  于是我遍寻此书,城里经常光顾的几家书店却早已断货,如果需要的话可以预订,但要等待半个月左右。半个月时间,这样的漫长等待未免太令人忧伤了。

  悻悻地走出书店,我就像失恋了一般,来到电脑前,“倾诉”刚开始,网友便给了我一个网上书店的地址。我一头扎进去,才发现网上购书真是太方便了,只要我键入书名、作者,或是出版社,一秒钟后就能找到我想要的书,这可比在书店漫无目的晃悠省事多了。这本踏破我的高跟鞋,折腾得我寝食难安的《洗澡》,也不过洗一个澡的功夫就觅到了,三天过后,我如愿将它拥入怀中。

  便捷是网上购书的一大优点,可这还在其次,它最吸引人之处还在于书价的“平易近人”。就像前两天我从网上买来一套苏童的短篇小说集,五册的,定价100多元,对方却五十元就出手了,差不多打了个对折。这样的书价够实在,我赶紧下了单,唯恐出手慢了会被其他网友抢购。

  网上购书也有它的不足,因为不同于在书店亲身体验,书的版本和纸页我们无法感知,有时候买来的书手感未必会满意。更让人扫兴的是,那次我竟从一位网友那里买到一套盗版书,在我的坚持之下,对方最后退还了书款,但仍不免给我遗下了不快。

  和好书“网恋”,如今成了我读书生活的一部分。网上购书,有喜有忧,为我的读书、淘书爱好平添了一份乐趣。

心情日记 篇6

  曾经天真地做着梦

  以为未来一定会成真

  如今悲哀地叹口气

  知道以后不会有希望

  曾经的梦想遥不可及

  如今的现实寸步不离

  当初美好的愿望

  如今只能用遗憾来祭奠

  当年青春的热血

  现在只剩下现实的冰冷

  曾以为现实是善良的

  会给予我圆梦的机会

  怎料现实一再地告诉我

  别再做梦了

  拥有做梦的想象力

  却没有追梦的行动力

  一直在时光中蹉跎着青春

  抱怨着时间的无情

  怨恨着现实的残忍

  青春逝去的刹那

  梦想已经遥不可及

  现实依然寸步不离

  梦远了

  现实更近了

  还有做梦的力气

  是否仍有追梦的勇气?

心情日记 篇7

  下过雪后的今天,天上的白毛竟没了,可是无趣的很。既然天上已不见鹅毛,我也只好在我的生活里找那么几片鸡毛来掸一掸。既是生活琐事,鸡毛自然繁杂,理不乱分不清的,我撷几片有几分毛色的鸡毛来扯扯。

  来这里快一年了,甭管他是一把手、二把手还是不带手的,也不管他是上级、中级还是没级的,在食堂打饭还从没有人插过本姑娘的队。可是一个礼拜前,也不知是坐在108座交椅里的哪把椅里的哪条汉子竟第一次刷新了我的食堂秩序观。

  飘着菜香,不大的食堂,坐满了三五成堆的人,像结着小帮派般,吃着笑着,好一副冬日的暖景。我一人单枪匹马的,瞥着这些看的到、看不到的,熟悉的、陌生的脸,穿过两扇刷着红漆的门后,走近了小食堂。在我到消毒柜拿餐具的时候,白色的立式空调,立在脚不远处发着嗡嗡的声音,在我抬头的那刻,脑门处掠过瑟瑟的暖风,更添了一份暖在冬日里那些笑着的脸上。

  一切准备妥当,我等着两个打饭的阿姨打菜。只见一高一矮,都精瘦的样子。高的,一如既往带着那一张苦瓜脸;矮的,总如往常般,带着的口罩掉下了一半。那天也算来的比较晚了,排队等候的就我一人。正当饭菜要装满了2个盘的时候,一张满是横肉的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了,竟径直插到我前面。这横肉脸也不顾我的手还端着餐具的尴尬,不看我也不搭理我,直盯着那两阿姨说,给我打。喧喧闹闹的,我也的确是没听清。只见那矮阿姨便递了我一神色,咕哝了一声,示意着我拿另一个盘子,我这才知趣地缩回了我的手。

  只见那本是打好的菜,这高矮的两阿姨在和他说笑时,特意的明显,又为他盘子里添了不少菜。这一唱一和的,令我看的心里着实不得劲。我也就特意往那餐费的签名表里,深意的瞟一眼去,想看到底是哪尊佛这么大谱。可一眼瞟去,这横肉脸像是怕他那表里不一的做派让人看穿了去,合规合距的鬼画桃符,做贼心虚的嘲讽,竟如此丑陋,我竟无法辨认清。

  一分钟而已,横肉脸终于端着他的饭菜,满意的转过身来,脚下带风的从我身边走去。一眼望去,可不一副相貌堂堂的样子:黑色油亮的发丝,不带一丝凌乱。一身板正的工作服,从上到下的清一色,理得齐齐整整的,周正的很。别在四角口袋的徽章,也在这黯淡的冬里闪着夺目锃亮的光彩。我滑过他的脸时,这熟悉的眉眼,可不是来过我那好几次,那个派头不小的人物。

  照说,不逢年不缝节的,我工作的地方,一天到晚也没多少人。本来根本无需仰仗什么人去插什么队,也别提要人刻意鞍前马后的陪衬着办理都能做妥贴的事。可他大概是仗着他身上那衣服的威风,三番两次得,沾亲带故的带过好几回人来。人到了,他也不问你什么,一副老练的样子,颐指气使的神态。全程他也不管你正常的流程,他能简化了的麻烦,他都托着让你给干了。这习惯了的,小事一桩的,我也就照做了好几次。只见,他每次都言笑晏晏,唾沫星子横飞地和那些人唠嗑。有时是一副事无巨细周到的模样,有时是一种给别人帮了忙,不晓得给了多大面子的模样。往往走的时候,他也只顾他的迎来送往,也不顾跟我说啥谢谢。

  原来,插队这德行,早已是根髓他骨子深处的作风了。身在此种环境下已久,耳濡目染的,猪跑自是见过不少了,本该是不屑于拿来说事的。可是别人不曾做过的事,他就在我眼皮底下毫无节操的做了第一次,再加上那些天衣无缝的迎合做作,的确是恶心到我了,忍不住地便要拿来说说了。

  是不是我所遇到的人,都是如此沆瀣一气呢。那倒不是,大部分人都是人畜无害般,不冷不热的相处着。而遇到的老杨,是一个例外,他是那种做派里的极致相反的正面人物。

  上周末开完会,路过楼梯口时,不怎么熟的老杨一把叫住了我。他那沾满了岁月沧桑的脸上,结着褶子,堆满了舒朗的笑容。这一笑,寒冬里的花,窗外飘着的飞絮,定也是被他这种温暖给绽开了冬花。他对我说到,小路啊,上月的餐费要交了呢。他刚说完,我很诧异他对我小路的喊法。这种喊法放到社会很普遍,放在这里机构繁杂的,特别是跨了部门,更是被叫的只能用稀缺来形容了。我也怕自己老是忘东忘西,索性的便说,我现在就交给你。

  于是,跟在他身后。走近了他的办公室,五点二十五了,快下班的点,楼道里开始有走动的行色了。他打开他的电脑,许是用了多年,他也可能因为年纪比较大了。弹开Excel表格,手抖擞的,桌面竟出现卡死的几张一样的表格。这时,他竟有点歉意的对我说,哎,真是越急越卡啊。你会不会急啊,要急下次交吧。看着他的歉意,我竟有点不习惯。我紧跟着他的话说,不急不急,只是今天没带现金,你这可否能微信支付。他说,可以啊,来加我微信。他的微信名,兵人杨某,耿直的就是真名,这确实是有一个当兵人的坦率和实诚,我也才在这时,如此轻巧的第一次,知道了他的名字。转完账后,出乎意料的他竟如小鸡啄米般,对我重复的说着好几声谢谢。搞得我都有点局促,我赶忙拘束的说到,该是谢谢你呢,明明是麻烦你了,领导。他神色不变,依然笑笑的,还是说着他的,谢谢!谢谢。

  这声声的谢里,我这才想起这是第二次在他这交的餐费。自他上次收过我的餐费,有过一面之交后,每次他若先见到我,他都会笑着主动跟我打招呼。每次见面,他从没给我高高在上的感觉。不过,不管是在身份还是在身高上,他的确是高过我的,而且还有一种高,更是特别的高,是一个父亲般的那种高大,那高大的身影里满是慈父般的温暖。

  鸡毛掸完了,也扯完了,鸡毛一直沾在同样的衣服,同样的清一色,同样的四角袋,同样的徽章。有些人穿着是肃穆、是庄严、是正派,穿着穿着,穿出了他的一身正气;有些人穿着却是威风、是做态、是显摆,穿着穿着,穿出了这社会的乌烟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