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如其型,人在草木间,汲取草木之精华,感应天地之灵气。如若被问你我现在所拥有的财富是什么,唯心主义穷开心,唯物主义有票子房子。兴许你我都不是极唯心或极唯物的,这是我最美好的愿望。寸土、雨露、空气、阳光,生命所耐以生存,每一个生命都望有所拥有,有所寄托依附。祖传子承,世世代代的物质、精神便潜移默化了。生命,便如这茶一般了。
布朗族人千百年生长生活在云南南部原始森林中,因为那里祖先有留下可以使子孙生生不息的野生大茶树,茶祖总是庇护着这些心地纯良、勤劳朴实的茶子茶孙,茶子茶孙们就用最好的茶水洗涤神像,以表敬畏尊崇。
吾谓,爱茶敬茶之人,为茶人。茶人与茶农乃茶亲也,至于茶商,我怎可得知。
古老的野生大茶树毕竟产能限制了,聪明的茶子茶孙为了延续茶祖遗传的至宝,将古茶树驯化、栽培,就有了名副其实的景迈山千年古茶园。如若我手上这饼茶是从原生态的野生古茶树采摘、杀青揉晒、蒸压成型,便也无憾了。此憾何时了!
至少,我还可以在阳台上摆一桌,一定要选些精致的茶具,以表对茶的喜爱。常常相约赏茶品茶,谓之茶友。茶人、茶农、茶商必有诸多茶友,茶友间打招呼是说“吃茶来”“吃茶去”的。我也只不过沧海一粟、林中一叶,罢了罢了。
曾几何时,茶于你我而言只不过用来泡水的有形无形、有味无味的物质存在。初次进入茶城,古筝、琵琶、在水一方,深浅、明暗的木作,大小、高低的茶台,棉麻衣衫、举止舒缓的人儿......从不涉足的世界让我好生喘不过气来,想逃,没能逃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