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驰:你搞哪类摄影?
白荷:说不准,特别喜爱侍弄山水花鸟。
马驰:我们有个网友叫山水花鸟兮兮,那个人在我们网上发了不少照片,质量特高,也特怪。
白荷:你对那样的照片感觉怎么样?
马驰:超喜欢,超牛,超洋味,但也超有一种中国文化底蕴。
白荷:那无名之辈就是我兮。
马驰双目圆睁,嘿嘿着:有眼不识泰山,原来我们已神交过,幸亏没有妄言!
白荷突然话锋一转,问道:马总是本市人吗?家里人都好吗?
马驰:我是个外来户,父母相继在近年去世了,每日独来独往。很遗憾,一粒残存的种子,尚没有播进土地。
白荷:我是本市人,在孤儿院里长大,因此性格由小时候的忧郁变成了成年后的散淡。
马驰:嗷,果然传奇!
白荷:马总如此地......
马驰打断白荷的话:别叫我什么马总,直呼马驰。
白荷:也好,如此杰出的你怎么至今孤身一人?
马驰:本人木讷,不善交际,别人给我介绍过女朋友,嘿嘿,凑不到一块。
白荷脸上泛起一阵红晕,羞赧暧昧,吞吞吐吐:我们......我们......我们......
马驰不知白荷要说什么,又不好追问,就眯起眼傻傻地看着她。
白荷越发忐忑,但还在继续:我们......我们......
马驰又嘿嘿起来,觉得白荷很搞怪,这个大大咧咧的丫头也爱玩柔术。
白荷想这马驰太闷,简直是闷驴,人家有话说不出口他也不接个茬,能搭上半句我的戏文也好往下唱呀,看来只能豁出去了,就问:我们能凑合吗?
马驰心中一震,把桨放到了双膝上,心嘣咚一下撞散了双肋,很不自然地嘿嘿着。